张飞很不高兴,他想上阵杀敌,不想监工筑城。
但现在在荆州能上阵杀敌的主将只有关羽一个,还是自己的二哥,自己怎么能和他争夺这个?
除非自己和马谡以及邓范那两个小子或者霍峻的三郡守备之位,才可能有仗打,但他张飞能是那种没品的人吗!
然而筑城,那是勇冠三军的武将该干的活吗?
但诸葛亮告诉他:“筑城,就是为了能够更好更放心地出去征战,以防被敌人抄了后路。
二来,你好酒喜鞭挞士卒,现在让你筑城就是让你过过酒瘾,同时也为了监督和考验你。
如果你在筑城期间没有一次鞭挞士卒的行为,那亮就向主公建议,令你独领一军,亮令你与云长兵分两路,攻打曹操如何?”
张飞顿时开心了,一张大黑脸笑的更是异常凶狠。
“果真?军师不是诓骗俺老张?”
诸葛亮摇了摇头:“只要你能保证在军中不饮酒,不鞭挞士卒,直到此城筑完,那亮自去向主公进言。”
“那就这般说好了,从明天开始,军师可不准反悔!”张飞想着,今天先可劲儿地过一过酒瘾,明天开始便戒酒,顺便戒掉鞭挞士卒的习惯。
“只是……”诸葛亮拉长了声音。
“只是什么?军师说好的不能反悔。”张飞顿时慌了。
诸葛亮笑了起来:“只是云长和翼德这般勇猛,定是打的那曹操溃不成军……”
“那是!”还没等诸葛亮说完,张飞便打断了:“若非之前兄长兵少且不耐战,我等便可将之拒之于新野之外。
何劳今日再辛苦二哥重新攻打襄阳呢!”
“且听亮说完,只是曹操肯定会派遣心腹大将,翼德想想曹操的心腹大将且素有才干而又能独当一面有几个呢?”
看着诸葛亮促狭的笑容,张飞却是摇摇头:“俺想不出,还请军师明言。”
“自是翼德妻之叔父夏侯妙才。”说着诸葛亮微微一叹:“亮只恐翼德在战阵之上,念及骨肉亲情,不忍伤之,不免贻误战机,如之奈何?”
张飞的眼睛顿时瞪地老大,黝黑的脸上竟然难得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红:
“军师却拿某来说笑,莫非军师不信以飞之武勇,竟不能将飞之妻叔生擒到此,让他叔侄团聚,以全人伦乎?”
两人说罢,竟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诸葛亮还是语重心长地说道:“若真遇上夏侯妙才,翼德切莫轻敌,那夏侯妙才文武双全,是曹操麾下数得着的人物。
即便遇不上,而是遇到了其他将领,翼德也不可掉以轻心,切记切记。”
“飞记下了,还请军师放心。”
诸葛亮点了点头,又想起一事,急忙对张飞说道:“鞭挞士卒之事亮再提一遍,如果再有此事。
那翼德你就需小心,此生亮必劝主公不令你独统一军,不可听之任之而后忘之,还有就是,你掌军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