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圻蹭得江轶脖子很痒,于是江轶转过身来推开他:“贺天圻,你别得寸进尺啊。”
他怎么觉得他只要稍微对贺天圻好点,这家伙就胆子立马大了起来,立马忘记了“收敛”二字怎么写。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贺天圻就是!
贺天圻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说错了,少了个字,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咱俩关系好嘛,你看你都为我搬过来了。”
江轶不再和他计较,转回身继续弯腰铺床。
看着江轶两条笔直的长腿,贺天圻忍不住遐想非非。
他又想起来自己上次在学校浴室看见江轶没穿裤子时两条腿的模样,劲瘦有力,真是美哉妙哉!
贺天圻走过去,十分犯贱地把江轶刚铺好的床褥掀了起来。
看着乱成一团的被褥,江轶顿时暴躁起来:
“你他妈有病啊!”
“你铺太厚了,床太软对腰椎不好,有我之前给你铺的就够了。”
他就是想让江轶的床和他的床一样高,那样他挤到江轶床上睡的时候就不会硌了。
“神经病。”江轶不听他的,重新把床铺好,他就喜欢睡厚的睡软的怎么了?
贺天圻见拗不过江轶,心想以后再想个办法把他俩的床弄成一样高。
可江轶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等他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竟然发现江轶把两张原本拼在一起的床直接拆了开来,江轶还把自己的床挪到了靠墙的地方。
贺天圻立马怏怏不乐了,干嘛啊这是,欲擒故纵?
他故意一屁股坐到江轶刚弄好的柔软的床褥上面,玩起了耍赖:
“为什么要和我分开?嗯?我说的是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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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还有两章,别忘了点点催更哟(?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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