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想过有权有地位人的生活,这是一个机会,我为什么要放弃呢,苦读书,不知何年才能出头!”
秦瑶摇了摇头,这不是她认识的苏斯年。
“斯年,你忘了你的根,这里才是你安逸的一生,你不要追求不属于你的富贵,那个阶层,阴险毒辣,那里不是你的世界。”他爸爸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斯年,你怎么能负了秦小姐一片心。”苏伯母含泪劝慰道。
“斯年,我最后劝你一句,你当你的教员,你很单纯,南京市不适合你。”秦瑶的话令苏斯年无所谓的笑了笑。
秦瑶朝着苏伯伯苏伯母淡淡的,带着一丝无奈与伤感笑了笑,回转过悲凉的身子。
无悔一段情,来得快,走得也快!
刚走出门,就听到身后的伯母拿着鞋底使劲打苏斯年的声音。
秦瑶脸上挂满了泪,走出村,在众目睽睽下,跨进了那辆德国老爷车。
村里人窃窃私语,无法理解,好好的一对人儿,为什么要分了?
一路上,秦瑶都在流着泪儿。
“你们不是一个层次和阶层的人,注定是要分的。”李叔看到二小姐的情绪,就猜得着个大概。
“我一直觉得他人很好,对我很真心,没有想到,最后还是他负了我。”秦瑶话语中,还是略略地心不甘。
“所以说人心难测,他的根本就是没有品德,没有真诚,他这一辈子找不到真爱,没有朋友,注定只会是凄惨的一生。”
李叔的话兴许是安慰她的,可是这句话,她却快乐不起来。
“但愿他能平安快乐吧。”
第二天,一早,接到俞伯伯管家递来的邀请函,这个周末邀请她参加他家的晚宴。
接过邀请函的手颤抖了一下,因为装一个微型炸弹的包裹,神不知鬼不觉地已放在她的包里。
真的是应了那句家贼难防,是高司长吗?他这几天休息,是赵主任吗?他这几前去了东北,是赵太太吗?她出国了。
那么还有一个人,是谷田的人。
背心一凉,手脚倏然地冰凉。
告诉俞伯伯?那么她会在他的心目中,定为与日军亲密接触的危险二类人。是的,为什么别人收不到这枚炸弹,偏偏你就能收到?又是谁告诉你的,将炸弹设定?
告诉俞伯伯,也就让周末晚宴,增加了一份沉重的气氛,会让整个气氛紧张。
秦瑶做出决定,她来到秦淮河,想将那枚微型炸弹扔进河里。
她什么也不做,凭谷田司令处罚她好了。
周末,来到俞伯伯的私人花园别墅,总是心神不领。
“秦小姐,我看你总是心神不领的样子,怎么啦?有什么事情。”
“没有。”一口否认。
“你明天到我的办公室,谈一下你目前的思想状况,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要压在心里,我会帮你的。”
秦瑶一愣,自己细微的惊慌,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晚,是俞伯伯请来一些各国的外交官,各军政商界的一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