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肆刚刚独自出门,就是为了打听诅咒的事情。
结果意外遇到了宁宁。
他问:“怎么,你也觉得诅咒有问题?”
他既然这么说,宁宁问:“你们也不信?”
纪莱挠了挠头:“也不是说不信,主要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链接,可以把春花和诅咒,明切联系到一起。”
“我跟姐姐的观点一样,反正我不信哦。”
苗檀摇头,银饰叮当叮当响。
“我没感受到诅咒。”
宁宁看向她,苗檀朝她灿烂一笑。
“毕竟,我们巫,最擅长诅咒,这里有没有诅咒,我能看不出来?”
小姑娘有点自负,但大大方方,又不惹人讨厌。
“除非,下咒的人非常厉害,连我都看不出来。按照当地人说法,这咒是春花下的,可春花要是这么厉害,她至于被写上史书骂?”
纪莱脑洞大开:“如果不是春花的话,那会不会是现代人?”
苗檀捂住嘴,噗嗤笑了。
纪莱恼了:“笑什么笑?”
苗檀笑得眼泪都下来了。
“现代人,你是指玄门的人?”
她变脸似的,上一刻还在笑,突然又冷下脸,轻嗤:“一帮子废物。”
她对玄门的轻蔑和厌恶,毫不掩饰。
“一帮子坐井观天的蛙,你指望他们有什么大本事?”
纪莱:“我知道你讨厌玄门,他们是不对,但你不能一帮子打死所有人,也不要小瞧他们,会吃亏的。。。”
苗檀捂住耳朵,不耐烦。
周承肆:“行了,别吵了。”
他问宁宁:“所以,你说孟溪的不一样,是什么意思?这和本地的诅咒有什么关系?”
苗檀停止和纪莱拌嘴,兴致勃勃盯着宁宁。
宁宁没说话,她伸出手指,碰了碰孟溪的手腕。
控制着孟溪的苗檀,立刻就感觉到,一直紧绷着的孟溪,似乎放松下来。
宁宁收回手,这才说:“我今天见过两个疯女人,他们说,是诅咒,让她们变得疯癫。”
“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们不是因为诅咒。”
苗檀拍手:“你看姐姐也这么认为!”
周承肆:“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宁宁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