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幕敞琼筵,羌戎贺劳旋。醉和金甲舞,雷鼓动山川。
夜幕降临,月光如霜,战马低鸣,刀剑收鞘。
此时麹义现在只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漯阴城,回平原去。
“咔擦!”
漯阴城西门被缓缓打开,麹义带着将士们前赴后继,奋勇快速离开漯阴城。马蹄被布条包裹,践踏之处,经量无声。
最终在最后一名士兵离开漯阴城之后,麹义带人也彻底消失在黑夜中。
当吕布第二天准备攻城时,却发现麹义已经跑了。这让吕布很是恼火,不过他也不担心,因为下面他要去平原城。他不担心遇不上麹义。
长安,未央宫。
烈日当空,蝉声愈发嘹亮。它们隐匿于绿叶之间,却用声音统治了整个夏天。未央宫中人走在被太阳炙烤的小径上,耳边满是那不绝于耳的“知了,知了”,仿佛在提醒着每一个人,夏天的热情无处不在。
刘辩在宣室殿,看着面前的奏折,一阵头疼,自言自语道。
“这个公孙瓒,这么快就败了,也太让朕失望了。什么白马义从,全是废物。”
“唉!如今袁绍这是要掌控幽州和冀州了。还真是要粮有粮,要马有马啊!”刘辩合上奏折后,无奈叹息道。
就在刘辩接着看奏折时,突然刘辩急匆匆的跑到宣室殿,对着刘辩拱手道。
“陛下太医院华佗来报,说司空赵谦可能要不行了。”
刘辩听完后,有些吃惊的站起身,大声说道:“怎么回事,赵司空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要不行了。快点带朕去看看。”
长安街道南部,赵谦府上。
此时凡是在长安的,成都的赵氏子弟,全部来到赵谦府上。众人的表情,都是一阵悲痛。
毕竟自己家族中,位列三公的族长,今日可能就去世,这让人如何是好啊。
“驾…驾…驾”
禁军开道,巡防营护后,羽林左右护住玉辇。这样的场景,谁都知道,是皇帝出行。
当玉辇在赵府门口停下后,刘辩走下玉辇后,看门口站着不少赵氏子弟,直接问道。
“司空的身体如何了!”
赵谦的长子赵动,赶紧对刘辩拱手道:“启禀陛下,华太医说,家父可能活不过今夜了。”
赵动的话,让刘辩心中一动,语气柔和道:“带朕去看看司空。”
阳光通透,空气中弥漫着一阵草药味的房屋里。司空赵谦,瘫软的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对着自己小儿子赵用说话。
自从上次,长安赛马的事发生后,赵用就一直被赵谦禁足,不许他外出。如今看见自己老父将要离去这让他,如何不悲痛啊。
赵用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着已经有些迷糊的赵谦点头回应。
当赵谦迷糊中看见门口站着一位少年时,他的眼神放光,意识也突然清醒,更是大声说道。
“陛下,您怎么来了!”
赵谦说完,就要起身给刘辩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