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种事一般进行到一半停下,着实有些难受啊。
“难得你这么有心,不过你帮我图什么呢?总不是免费的吧?”
“看您说的,我伺候您这么久了还能图什么。不过,如果您想感谢我,事成之后就让我代替相田弥生留在您身边吧。我的技术您是知道的,远远超过那个烂货。对了,我还听说那个烂货背着您在外面偷人呢……”
“够了!”
加藤口气忽然严厉,野鸡吓一跳。
加藤意识到自己失态,马上又换成笑眯眯的模样。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先把眼前的工作做好,咱们再慢慢说。”
口水鸡听见事情有得谈,还以为加藤同意了,兴高采烈的又埋下头去。
上下点头更加卖力了。
昏暗的灯光下,加藤鹰的神情逐渐变得可怕。
他悄悄将沙鹰枪口对准眼前跳动的脑袋。
就在自己下半身要喷发的瞬间,同时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
加藤鹰面前桌子和沙发上溅满了黏糊糊的血液、脑浆,和其他难以名状的液体……
“a~——”
加藤鹰很享受的向后一仰,享受着片刻释放的快乐。
喃喃自语。
“做人,最重要就是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好好做你的鸡就很好,为什么试图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这是你自己找死。”
听到里屋的枪声。
门外大厅的一众大汉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该干什么干什么。
似乎早已经习惯了。
吱呀
门开了。
相田弥生妖娆地走进屋内,看到四处迸溅的血和加藤面前脑袋被打出大窟窿的野鸡。
轻轻一叹气。
“唉,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吗,上个月刚从意大利运来的鳄鱼皮沙发,就这么弄脏了。”
仰着头的加藤听到弥生进来,缓缓做起身,脸上鬼笑着。
“这个贱货居然说要取代你的位置,呵呵。”
相田弥生立刻明白,原地卸掉身上衣物。
丰硕洁白的酮体立在昏暗的灯光下。
脚底是一片还在流动的鲜血。
这强烈的视觉反差立刻激起男人心底潜藏的原始兽欲。
弥生实在太懂男人了。
这就是为什么像加藤这样见多识广的男人,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加藤走到弥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