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主见,又能条理清晰地将它们表述,确实不简单。
接受和麻木还是不一样的。
“我在学校中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最重要的东西在学校学不到。”一方面是最重要的东西不能自学,二者老师与同学都不教这个。这个最重要的东西只能从实践而来。
只想边读书边思考,不想看这些纷乱和变迁。
我的脑袋是像鸡蛋一样光滑,而不是像鸡蛋那么大!你在干嘛呀!
我也想跑到深山里放松身心,前提是我财富自由(一定意义上)。
离热气稍微远一点就冷的要命,但是还是可以忍受的。(什么可以忍受要命啊!在说什么呢?)
气流遇到阻碍会囤积起来,如果是热气流的话,囤积的地方会很热的。对着暖风直吹确实有很强的幸福感,但是容易干渴,呆在这个静静的囤积的温暖里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又是两条线,很好!
得到时有多开心,失去时就有多难过,这样不是很公平么?
轻小说能治愈的心疾,可能比铁还要沉重。《作》是一本很有意义的小说。
大脑的运转速度和活跃区域都不相同,怎么能成为朋友呢?所谓不在一个世界,也许是指思想不在一个深度,由思想编织出来的世界不在一个位置,重叠部分近乎为无。
如此的话,我算是直面一些伤了,从这些伤中解脱出来,随即又分得清主次,成功毙掉了生命中没有必要的事。这两件事我都做得很多,没有一点后悔。事实上我从不后悔,只是这样做效果更好,成长更快。
我的衣服被吹得很烫,然而手还是冷的,再类比一下,心里的冷热,是不能被空调吹出的空气温度所左右的。倒不是完全不能,只是没有那么强烈的必然联系罢。
《没有实力的tyd和他的拉胯之年》,哈哈哈!这本书已经有相当成熟的个人特色了。
意识的特点是,有超出实际以外的东西发生,又真真切切地影响着实际。实际上发生了什么,似乎并不那么重要。
细节是有的。“发生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可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只是为了证明一些无聊的事情才去做那些没必要的事么?说实话,我不在乎的,即便被误解我也不不想证明,因为,我自己也说不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喝!管他呢。
不过的确是一个新的阶段,我也想给自己囤积更多有意义的事情,或者说是长寿的事情。不想在露水啊雾霭啊什么的东西停留,既然喜欢水,那就去海边!
把人神明化了,把某些欲望都摘掉了。可是却没把肮脏摘掉,被摘掉的欲望不是肮脏的,它们不携带肮脏,却被冠以肮脏的名分。也可能是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说正事,但是……我依然觉着我不算是很完整吧!不过也没关系,残缺不全是万物的属性。
即便你掌握了一个人所有在网络上留下的痕迹,你还是无法了解一个人。那些只是他的名字,他的代号,几串冰冷的数字和他想让别人看到的部分。那只是意义上的他,并不是本质上的他。
啊!公然打广告可不好哦?哈哈哈!
好,最重要的人物死了,死无对证!真好!
实干家也许更喜欢超现实的音乐,怎么说,还是有种需要调和的东西在的。
再次找寻遗失的碎片,发觉自己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那个人就像是被勺子挖掉了一样,从自己的回忆里彻底消失了,若如此,过去的事,到底是发生过还是没发生过呢?我是不是局外人呢?但其实并不是挖出去了,仅仅是没注意到。
兜里揣着半个地瓜,不,准确来说是八分之一个地瓜。
把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列成一份清单,告诉自己,如果你与他人相差不多的话,这就是商机清单。
在《作》,我再一次看到了《品川猴》的影子。其实啊!人生就是这样,同样的故事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重复上演,不平坦但缺乏想象力。
究竟,是谁抛弃谁呢?也许本来就不必要这样说话吧!
我们在人生之海不断行进,并不断了解自己。可感觉越是了解自己,自己所失去的就越多,与年龄自然是有一些关系,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说不上来的原因。也许是杂质不断涌入而逐渐改变原来的自己吧!所谓的真实的自己,从一开始到最末尾,就是不存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