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自己的书单。全是天坑级别的。不是天坑也是大坑。这么说话不太对,都是大佬级别的,不是一下两下就能看完的。
烦。
本来计划好的,要看什么看什么,可是架不住零零散散地东看看西看看。专攻一门,否则写不出来东西。啊好烦!还有很多事要做。可能不是我的问题,是假期太短。继续工作吧。充分利用起来就可以了。
居然想起来才刚做的梦了。又是逃亡。剧情类似迪迦奥特曼的结尾。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突然一个大怪兽跳出来说要毁灭世界。无法阻止,因为我们的世界里没有奥特曼。那些怪物不着急,好像是在戏弄人一样缓慢地从天空飞过,所到之处尽是黑暗、焦土。我坐在一个车上,向反方向走,途经一些地方,劝说人们离开。可是那里的人似乎不知道灾难将要降临,我仔细劝说也无用,最后补充了些物资,望着天边飞来的怪物,继续向远方逃亡。
我的态度是逃亡。而我的画面切开,是一些想要坚守在土地上反抗的人们,和想要一举炸毁怪物巢穴的人人们。记忆得很清晰,一个人在灾难来临前还在忙自己的工作,这个工作关系重大,如果不弄完保存,明年的高考学生的身份信息和考试分数就要丢失。可是在大批乌鸦的骚扰下,电力中断了。另一个人忙着抢修。在他们的坚持下,学籍等工作还是弄完了。之后,是一些美好的画面,似乎浩劫已经过去。或者说没那么严重罢了。大家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仅仅是天空中有些阴暗而已。
那个扬言要毁灭世界的人喝着奶茶,在街上打倒了一个看不起他的人。随后被抓进派出所。
之后我睡得更深,梦散了。
一幕幕的剧情好像就在眼前。它们无一不在向我诉说着什么是正确答案。我反复询问,最后被告知要如何做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
文化攻击就像是改变了细胞液的组成。原本优秀的品质在新的细胞液里不是胀破就是皱缩,其他的适合新的细胞液的部分大量繁殖。到最后,整个新的细胞行驶的功能就不一样了。
脑袋里有太多太多新奇的想法了。要炸了。根本没有时间呐兄弟!
对什么都展现出兴趣的我会不会炸掉呢?我仔细想一想,应该找寻它们的公有部分,先敲掉最重要的点,再向两边扩展。这样应该是明智一些。
孩子气十足。为什么对我特别重要的人反而在我脑海里留不下记忆?是不是我的不对,该做好的没做好,就一直在想些不着边际的事。
只要再见,我一定还是会想着拥有。不要再见了。不能拥有,徒增烦恼。
突然觉得头痛。不知道为什么,应该是没休息好。呵!
几家欢喜几家愁。人是如此的。
这只鹦鹉让我突然想起普希金。我心里闪过一丝悲伤。这只鹦鹉的性格如同爱情一样难以捉摸。它的天赋和能力让人着迷,可时隐时现,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又在一瞬之间消失。折磨人的好奇心与进取心,让人前进不得,后退不能,像有一根鱼刺卡在喉咙,说又难说,咽又难咽,拔又难拔。爱情呐!说不准。不同角度得出不同结论,爱情是多面体,每个面的颜色都不同。与其纠结孰对孰错,还真不如屈从卤水点豆腐。
不管流言蜚语,只求顺其自然?
灵感源于生活,人得不断学习、生活、玩耍。
自己看和宣传是两码事。为了我心中的这种,痛吧。我决定删掉这些东西。并不代表它们不好,只是宣传它们所产生的后果更坏。删了!自己偷偷看。
勤劳与性格,都可以弥补岁月带来的衰老。的确,但不可否认衰老的事实,避免冲突的最好的办法,是欺骗自己。这是爱情吗?是依赖吗?是什么?习惯?我们可不可以将过去的,忘记,重新开始?就像土豆一样,积累多不好的东西就烂心。将不好的过去忘记吧。
在一起有多难呢?我不知道。我愿意试一试,我也愿意一直等待。怎样我都无所谓,因为怎样,我都有事情要做。怎样能不让琐事摇摆内心呢?那就是忙碌,有且仅有这一种方法。宽容之前要宽阔,宽阔的前提是做宽大的事。
差一点由一个香皂引发一场学案。也许我也会经历这件事吧,也许在经历以后平息下来再回味,也会笑得合不拢嘴吧。
《霍爱》我是觉得主线有些难懂的,要是网文写成这样,应该是很让读者难受的。我觉得对我来说,把东西写得复杂是困难的,写精彩也困难,所以只能在简洁上下下功夫。怎么用最少的字,表达最多的内容。不想了,今天好累。
生命很累。休息。
做预测最重要的不是预测的准不准,这只排在第二。排在第一的是,建立在预测准确性上的东西的安全保护机制。如果预测失败(失败区别于误差),要如何补救,有没有这样的措施。
这个奖励设计得意义不大。难受极了!我仔细地看了一下,基本上大家都是差不多水平,可以比较的,就是数量和复杂度了。堆砌与坚持,才能让人脱颖而出。如此而来,质量又失去了它的价值。满地都是的东西,越来越不值钱了。
这可能也有一些效应。要雨露均沾。失败,一直失败,成功以后的失败,恰如其分地失败,都是要经历以后才能对成功有更深刻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