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没必要骗你,我如果真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那可能,都不会让她来看你。”
左燃:“她手机,电脑,手表,项链,都有我装的监听设备,即使房间里面没监控,我也能知道都出了什么事。”
陈淮舟表情有点诧异,评价起来:“你够变态的,那她怎么走了?怎么还会到这一步?”
左燃:“一开始被你俩气懵了,反应过来后,觉得不对劲,不过,就像萧珩说的,单是有这个念头,我都不会放过你俩。”
“你也滚吧。”
陈淮舟:“她出去时那个脸色,像不在乎你的样吗?”
“我在你们俩之间,就是个外人,压根插不进去。”
陈淮舟在飞机上劝井夏末吃饭的时候,就隐隐意识到了,
当来到医院后,更清楚了,自己没可能了,更何况,跟表弟感情一直不错,既然自己没可能了,可没坏到不盼着两人好。
左燃心里燥郁得难受,从抽屉里找了盒眼,偏头点了根,烟雾缓缓升起。
沉声说:“你多管什么闲事儿,她要是在乎,自己会来说。”
反应过来后,也清楚了她撒谎的目的,无非是想彻底了结这段关系,
这段放纵,禁忌,纠缠许久的,暧昧关系。
陈淮舟看他这么说也明白了,无奈地笑笑,顺手给他切了个橙子,说道,“我想管也管不了,你们两个,几乎占据了对方全部的青春期,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重新经历一次。”
左燃没吃橙子,对表哥还是有火,一直压着,“她每次,总是找我没法轻易动的人来气我,沈牧是,李京屿是,你更是。”
“外人还好点,我跟你闹大了,就得传到陈鸣耳朵里,陈鸣的忍耐有限度,捅到我爷爷那儿,就得把我的计划全打乱。”
陈淮舟问道:“你准备先斩后奏?”
“嗯。”
起码得等孩子怀上以后再说,到了那时候,两老人不同意也得同意,总不能去打掉。
陈淮舟:“你都这个年龄了,他们早都急着给你介绍未婚妻了吧,得抓紧了,你俩赶紧和好吧,不和好怎么先斩后奏。”
左燃:“滚吧,挪威这事儿,你俩都起了心思,没那么容易过去,我说了,不计较,也不原谅。”
陈淮舟觉得就是时间的问题,“那行,你好好养伤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找哥。”
他懒得搭理,找了部电影看-
郁宁和祁炎舟开车送井夏回家,一路上,她都特别安静,脑袋靠在窗户上,闭着眼,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休息,一直没说话。
郁宁本来还想劝几句,看这情况,也不吭声了,到她大平层的时候,说:“你放假放到15号对吧,还有好几天,正好提前从北欧回来了,能在家放松了。”
“嗯,我上去了。”
郁宁欲言又止,只细心地叮嘱:“那你好好吃饭,别不吃饭,胃是情绪器官,不想吃也得随便填点。”
“好,拜拜。”
车门被关上后。
郁宁跟老公还是停留在今天的事上,感慨道,“说真的,我也没见过左燃这个样,感觉快失控了,咱们走了以后,陈淮舟又进去了,他俩不会在里面打起来吧?伤还没有好。”
从高中有印象开始,左燃就属于慵懒公子哥那种,
在乎的东西并不多,对熟悉的这一圈人,都挺大方,出去玩的消费,吃饭,经常主动请,也不在乎花了多少,被萧珩那几个经常开玩笑也不生气。
也就井夏末能把他惹成这样。
祁炎舟在开车,散漫地哼笑声,“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他就是嘴上说说,气话罢了,”
“等过段时间,又得搞到一起,欲擒故纵而已。”
郁宁重复:“欲擒故纵,真的假的。”
“这办法肯定管用。”
郁宁回去后也开始忙工作了,去了别的城市拍摄,一个月没跟井夏末他们聚,不过手机上会联系,知道近况,感觉祁炎舟就是猜的。
发消息跟老公说:【也没见他俩有什么进展啊。】
【再过几天,井夏末说不定又谈了个新的男友,左燃还想他她主动,可能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