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麦芽闭了闭眼,“回家吧,往后再也别跟这种女人纠缠了!”
要说心里不气那是不可能的。
但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大宝是正经人,但架不住那些别有用心的骚狐狸想勾引他啊。
“好,回家,咱回家!~”黎大宝拉起金麦芽的手,泪水湿了眼眶。
都怪他做事太鲁莽草率,如果一早就听娘和妹妹的劝阻,又怎会发生这种腌臜事?
他决定了,以后天天都守在媳妇身边,对她一百个好,楚槐花再来找他,他就扒了她的皮。
然而,不等他们走出房门,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叫嚷声。
“刘村长,你快来看看吧,那杏花村的黎大宝正欺负我家槐花呢,哎哟,喝点酒就乱性,我家槐花又是个寡妇,如果被黎大宝给糟蹋了,她往后还怎么见人呀!~”
话音落下,杨婆子就带着刘村长和一大群村民走了进来。
“刘村长,你瞅瞅,他们、他们。。。。。。”
话还没说完,杨婆子就愣在原地,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什么情况,黎大宝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酒里面明明下药了,难道他是百毒不侵之躯?
还有槐花,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咋被揍成这个样子?
刘村长见状,皱了皱眉,“槐花娘,你把大伙儿叫过来,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
“这、这。。。。。。”杨婆子尴尬极了,话已经说出去,不知该怎么圆回来。
黎安安站在炕上,叉着腰,“刘村长,她们娘俩沆瀣一气,给我大哥下迷药,你管还是不管?”
“哎哟,这不是小郡主嘛!~”
刘村长诚惶诚恐,吓得差点跪下磕头,忙问,“她们当真给你大哥下迷药了?”
“当然没有了,小孩子说话你也信?”杨婆子干笑一声,示意槐花快点起来,把衣服穿上。
漏着肩膀头子和大腿,像什么话?
黎安安勾起唇角,随手拎起酒壶,轻轻晃了晃,“老太婆,你敢不敢尝尝这酒是啥滋味儿啊?”
“我、我这么大岁数了,早都戒酒了,我可不喝!~”杨婆子心虚地侧过脸去。
“好呀,不喝也行,刘村长,你坐着我家马车,去县城报官吧,让捕快过来验一验这壶酒,如此劣质低廉的春药,应该不难查!”黎安安似笑非笑。
“中,我这就去!”刘村长为了在小郡主面前好好表现,拿起酒壶就往门外跑。
杨婆子见了,上前就拽住刘村长,“村长啊,你、你别去,我们错了还不行嘛!~”
这个小崽子也太邪乎了,明明才三四岁的年纪,反应却这么快。
这事儿如果真惊动了县令老爷,她和槐花丢人不说,弄不好还得去大牢里蹲上两天。
冯县令跟老黎家可是亲戚,又是二宝的老丈人,不用细想也知道没她好果子吃。
黎安安跳下炕,背着手走到杨婆子面前,“怎么,你这是承认给我大哥下药了?”
杨婆子涨红了老脸,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犹豫半天才点头,“我、我承认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况且为你这种老太婆赔命,那多不值当啊!”奶团子撇撇嘴。
“那、那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