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二河听后,跟黎一河对视一眼,皆是一脸无语。
刘淑贤冷笑,“咱们家再穷,也没饿着你吧,不管有啥好吃的,都是你先吃头一口,你出去打听打听,谁家的儿媳妇像你似的,奸懒食馋不说,事儿还不少!~”
“我我、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吗,有啥错啊?”赵葵花低声咕哝。
“你要是为这个家好,平时就多干点活,别见天的睡觉偷懒,一碰到啥脏活重活了,就跑到娘家躲清闲!~”
赵葵花:“。。。。。。”
婆婆今天火气咋这么大呢?
不想让她吃肉就直说,何必这样夹枪带棒的?
“算了,你们吃吧,我不吃了,哼!”
赵葵花放下筷子,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黎万全剜了她一眼,“你这是吃饱了,瞧瞧这盆里的肉,全都被你造了!~”
整个一馋货,搅家精。
“爹,您咋也这么说我啊,我到底做错啥了?”赵葵花双眼含泪,声音都哽咽了。
当初老黎家穷成那德行,她不怕吃苦,硬着头皮嫁给了黎老二。
这些年遭了多少罪啊,他们咋不提呢?
黎安安眯缝着大眼睛,冷冷地睨着二嫂。
她觉得,二嫂如果再这么作下去,就离被休不远了。
“你哪儿做错了自己心里不清楚啊?”黎万全敲了敲桌子,拔高嗓门。
“行行行,你们说啥都对,我干啥都是错的!~”
赵葵花抹了把眼泪,起身就跑了出去。
她这是又回娘家去了。
等黎大宝和黎二宝把粮食买回来、婆婆和公爹消气儿了,她再悄鸟的回来。
不为别的,她娘家比老黎家还穷呢。
她肠胃太娇贵,不能饿着。
刘淑贤叹了口气,看向季廷礼,“十一啊,她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哈,在没找到你爹娘之前,你就安心在我家住着,没人管你要钱!~”
“不,大伯,大娘,我觉得二嫂说得没错,吃饭睡觉就要给钱!”
季廷礼站起身,把腰间的玉佩解下来。
“孩子,快把玉佩收起来,我们不要!”黎万全道。
季廷礼没说什么,而是拿着玉佩径直走到炕沿儿边,轻轻放在黎安安的枕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