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
云惊凰已走到屋檐下,她掸了掸身上的水,眼中也凝了一层冷意:
“父亲到底是为我好,还是担心得罪辅国公府,影响到您的利益?”
“你!”
云惊凰又打断他的话,接着说:
“如果单纯是为我好的话,不必了。
辅国公府人人正人君子,知晓大道正义,不会怪我去参加诗词大会。”
“况且父亲口口声声说姐姐优秀,那你更要相信姐姐的才华。
那么简单的一句诗,赛事结束之前,她肯定会想到的。
还有父亲你……”
云惊凰目光落在云震嵘身上,直直地盯着看:
“父亲是丞相大人,也可以帮着姐姐想想啊。
你们两个人加起来,不可能也想不到吧?不会吧?”
“云惊凰!你!你……!”
云震嵘只觉得胸口一梗,有股腥甜直涌喉咙。
云惊凰又道:“父亲好像有些结巴,最好请个府医好好瞧瞧喔。”
说完,她浅浅一笑,从容不迫地撑着伞迈步离开。
“你……噗!”
云震嵘一直压着的那口血,终于喷出来。
他竟活生生被云惊凰气到吐血!
“老爷!老爷!”
下人们忙作一团。
云惊凰回府一趟,把生父气吐血的性子,又传遍府邸。
待解决好一切后。
三姨娘一家才回到自个儿院子。
云潇潇忍不住道:“那云惊凰简直是太嚣张了,竟然敢如此和父亲说话,大逆不道!”
父亲是当朝丞相,多少人见了要阿谀奉承、点头哈腰,唯独云惊凰!
云归薏想到云惊凰那抹身影,眼中却有一抹崇拜的星光:
“我倒觉得二姐姐今日说的话有理有据,勇气可嘉……”
“行了,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好不好啦。”
陈之蔷揉了揉自己扶过人后酸痛的胳膊,一个眼神,便让所有下人离开。
她对两个女儿道:“别瞎掺和,大房二房的水很深,可不是我们这些商贾人家可以评判的,听到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