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伊的眼泪啪啪啪往下掉。
兴邦慌了,两个手想安慰女人,刚搭上女人的肩膀,女人就靠过来了,趴在他怀里哭的痛快,肩膀一抽一抽的。
兴邦将女人轻轻拥住。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哭的这么令人心碎。
男人的肩膀已经湿了一片,孔令伊总算哭了个畅快。
宗阳在外面敲门。
“妈,妈,我来拿足球鞋。”
孔令伊有些慌张,赶紧起身去开门。
“都大学生了,还慌慌张张丢三落四的。”
宗阳见到兴邦有些惊讶。
“您是?”
“我是你妈的朋友,在路上看她买水管我就顺便过来给换了一下。”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哦,哈哈哈。”
宗阳拿了鞋就要走,兴邦也顺跟着下楼,临走前留下一个电话号码。
“令伊,我走了,有困难打我电话。”
兴邦看见宗阳长的精精壮壮的很精神,禁不住拍了一下小伙子的肩膀。
“挺结实啊。叫什么名字?”
“管宗阳。”
“好好学习,国际关系学院是出人才的地方,当个外交官给你妈妈争光。”
“嘿嘿,叔叔再见。”
“再见。”
快到驻马坡时,兴邦的心突了一下。
管宗阳,宗阳,宗……,这不是跟我一个姓么!!!
兴邦在老法桐下抽了两支烟才缓过劲来。
进了姜涛的小院,就闻见了鸡汤味。姜涛正在小院的地锅边装盘。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真有吃福。”
“哈哈,好,今天就好好尝尝你的手艺。”
于洋坐在屋里已经把茅台打开了。
“兴邦老弟,就等你了。”
两瓶酒,三个人,四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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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是主,端起酒杯致祝酒词。
“兄弟们,金陵人说一九一只鸡,我们算是新金陵人,这个风尚我们得跟上。来,干杯。”
“干!”
今天的主菜是白斩鸡。姜涛的白斩鸡还是淮海风味做法,关键在火候和蘸料。三黄鸡要煮的刚刚熟,趁热用手撕拆开,蘸料用有个酱油、醋、香油调成三合油,拌上鲜尖椒段、葱花、蒜末、香菜、调两勺味精和糖,临上桌时将肉和料拌上,一道美味的白斩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