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伊实在忍受不住了,趴在林苗苗怀里抽泣。
宗静涛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走了。
“跟我回家认认门,就在公园东面的民和小区。”
进了家。
林苗苗给孔令伊倒了一杯茶。
“现在你一个人养家?”
“跟老管搭伙过日子。”
“兴邦造孽啊!”
“这是我自愿的,跟他没关系!”
“还想让他认孩子不?”
“都十年了,认不认意义不大。”
“苦了你了。老管人咋样?”
孔令伊直搓自己的丝巾。
“挺疼孩子的,就是有时虐待我,你看看他给我蹂躏的。”
孔令伊脱下衣服让林苗苗看她的身体,浑身上下除了脸是干净的,哪哪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这是个畜生唻!!那你还跟他过!”
“我也想离,这三个孩子咋办?”
林苗苗也束手无策。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想想办法,找人治一把老管。你经济上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别的不敢说,我不缺钱,我每个月光给人培训就得万把块。”
“这么多?”
“你婶也算顶级妇幼专家来。”
淮海市地邪。林苗苗刚说要修理一下老管,老管自己就出事了。
老管心很大,这把要干个大的。他把目光放在了楚王山的王陵上,盗掘了两座大型陪葬墓后还不过瘾,他要盗楚王陵。
仗着艺高人胆大,老管费了一个星期挖到了墓道口,被巡山的市文化局文保处沙克抓了个正着。
在刑警大队,老管一声不吭。刑大的大队长赵兵是个老刑警,最会熬鹰。一个星期后撬开了老管的嘴。
老管挺痛快,一旦开口撂的挺利索。
“老管,行,挺痛快,够十年了。”
“我痛快你也得痛快,我要见一个人。”
“谁?同案犯?”
“老朋友,和案子绝无瓜葛,聊点私事。”
赵兵有些犹豫。这不符合规定。
“你答应我见,我举报淮海市另外两个盗墓团伙。”
“那好。你要见谁?”
“余明县长。”
赵兵愣了。
“你找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