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最靠外边的客房里,找到了温宁。
她穿着一件很宽松的白色毛衣坐在床上,腿间搭着一条毯子,看起来很单薄,也很孱弱。
只是,她眼里没了以前那种温顺的意味,有的,只是一片冷清。
陆晏辞一步步走向她。
想到那个孩子,他觉得万箭攒心。
每一步,都仿佛走到刀尖上一般痛苦。
终于,他走到她面前,哑声道:“宁宁。。。。。。”
仿佛早料到他会来一般,温宁脸色很平静,“你来了。”
不等陆晏辞开口,她又道:“洛小姐还好吗?”
陆晏辞如万箭攒心!
他看向温宁的小腹。
那衣服很宽松,看不出异样。
贺夫人那句“当时她在做流产手术”如魔咒一般在他耳边萦绕,他握紧了拳头,低低的道:“宁宁,我当时。。。。。。”
“不必说了!”温宁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很冷,“她对你很重要,我懂!”
这句话,无异给陆晏辞上了死刑。
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含义?
他满眼痛苦的看着她:“她没有你重要,宁宁,她没有你重要!”
他指尖都在发颤。
孩子没了,他们之间隔着的,岂止是一个洛樱。
温宁没看他,眼里闪过嘲讽,仿佛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原本已经麻了的心,又开始剧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