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那味道,那种锥心刺骨的痛就压得他连觉也睡不好。
他有时候在想,如果那一次,他和母亲没有离开京市,又或者当时把锦年一起带走了,锦年就不会死了。
锦年的死,他觉得他有推不开的责任。
以至于后来大病了一场,做了许多惩罚自己的事。
可是,无论他怎么惩罚自己,也换不回锦年了,换不回能和他心灵相通的胞姐。
他承认,最初注意到温宁,是因为她干净美好的样子,有一点点像安静时的锦年。
可随着时光的流逝,他关注她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
他对温宁强势的占有欲让他自己有时候也觉得心惊。
为此他看过医生。
医生拿了大量和温宁年纪相仿的少女照片给他看,可他只觉得烦,一眼也不想多看。
至于那些人说的他有偏执性人格障碍,他根本毫不在意。
他很清楚他对温宁的感情,不是因为性格,更和锦年没关系。
他只是想把她占为己有,想把她藏起来而已。
以至于到了后来,他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绮念了。
尤其是那一次,她的猫生病了,哭着来求自己的时候。
那副柔软可怜的小模样,差点把他逼疯。
但她当时太小,刚满十六岁而已,他几乎用了全部的自控力,才说服自己离远她一点。
他没有救那只猫。
如果救了,她就会被吃掉。
但也是从那以后,他发现温宁开始躲着他,一看到他就藏起来。
他为此烦躁不已,在一次醉酒后,差点没强要了她。
也是那次后,他出国了。
原因众多,但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想她安静的长大。
想到这些,陆晏辞也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