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郗闻洲的脾气,那必然是不能。
没准还藏着一肚子坏水。
祝卿佳道:“他能动嘴绝不动手。”
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阮星言眼睛一亮:“择日不如撞日,卿佳,你今晚想不想把那家伙做掉?”
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祝卿佳不由多看了她一眼:“大过年的,你想做什么?”
“过年不宜杀生,”阮星言打了个响指,“给他一点教训,省得他分不清大小王。”
她招来会所服务生,当场给了那人两千块的小费,让他去药店买几包强力泻药,偷偷加在郗映淮的酒里,买完剩下的钱都归他。
服务生拿着钱欢喜地去办事。
聚会进行到一半,祝卿佳觉得有点闷,打了个招呼,出去透透气。
夜幕低垂,雪花簌簌而落,远处的街景勾勒出银白的轮廓。
祝卿佳在外面吹了一会儿风就嫌冷,转身走进会所。
“美女,你一个人出来玩吗?”
忽然,面前响起一道沙哑戏谑的声音。
她抬起头,冷不防地对上郗映淮的视线,那张脸还是如她所想的欠揍。
祝卿佳闻言收回视线:“不是,是跟你家的鬼。”
郗映淮没认出她,流里流气朝她吹了个口哨:“美女,今晚咱们有缘,给个联系方式吧。”
谁给他的勇气敢找她要联系方式?郗闻洲知道吗?
“过年精神病院床位紧张,没地方收留你吗?”
祝卿佳将他上下打量,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唇角勾起:“你哥知道这事吗?”
“真是巧了,我家就是那个万星集团,郗家的二少爷。”郗映淮自爆身份。
他喝酒泡吧睡女人,前女友多到能直接排到建国门。
郗映淮没见过祝卿佳,只把她当成是来会所玩的富家千金。
“再说了,我哥算什么东西?在家,他永远都低我一头。”
祝卿佳轻嗤,环起手臂看他:“你回家拿84消毒液泡个澡吧,我嫌脏。”
她懒得搭理郗映淮,绕开他直接走了。
这句话骂到郗映淮心坎里,他非但没觉得生气,还觉得很爽。
原来被漂亮女人骂是这种感觉吗?
回到包间,她拿出手机给郗闻洲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