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小今宜。”时烨言语间有几分自豪,好像那也是他亲妹一样,“那件事你还没说么?”
郗闻洲单手支额,又说:“今天准备告诉她的,但我好像惹她生气了。”
“那你去哄一哄她,把这事说开就好了,”文屹岑提议说,“未婚夫妻哪有什么隔夜仇,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
郗闻洲目光沉沉地扫了这俩军师一眼,发出灵魂拷问:“那你俩哄过女人吗?”
时烨和文屹岑互相看了眼对方。
时烨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笑出声:“我虽然没哄过,但我知道有个能让你俩快速破冰的好主意。”
“想说什么?”
“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这话无意给郗闻洲提了个醒。
他站起身来,指尖勾起沙发上的外套搭在肩头,拖着飞行箱直接往外走。
时烨扯着嗓子问:“闻洲,你大晚上的去哪啊?”
郗闻洲懒散道:“我去哄人,你们俩留下来帮我看家。”
“……”
“啪”的一声,别墅的大门直接关上。
留下两脸懵逼的时烨和文屹岑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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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闻洲直接把车开到北山墅,下了车,祝家的佣人来给他开门。
慧姨正准备回房就看见郗闻洲来了,一脸诧异:“闻洲少爷,你怎么来了?”
“特地过来找她的,”郗闻洲回她,“她这会还在书房吗?”
“不在,卿佳小姐在给旺德福洗澡。”
慧姨如实说完,就走了。
正好这时,祝卿佳抱着刚洗完澡的旺德福下楼,看到站在客厅的郗闻洲。
她和旺德福都刚洗完澡,用了同一种香氛,走近时,捎来淡淡的香气,像是晚香玉的味道。
这会儿祝卿佳身上穿着白色真丝睡袍,衬得皮肤白皙,头顶灯光沿着卷翘的睫毛落下来,整个人被柔和的光线笼罩着。
旺德福窝在她怀里,惬意地拱着脑袋。
郗闻洲只看了一眼,挪不开视线,这虎崽仔还挺会挑地方埋的。
祝卿佳惊讶地打量他:“这么晚了,你来我家做什么。”
“当然是有事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