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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姒鸢不愿意,一时想不开投了湖,还好王姒琦及时赶到,救下了妹妹的命。
用县令之名威压,将妹妹带离王家。
王家虽有不服也只能忍着,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曾枫桥升迁在即,他们惹不起。
贺鸢了解以后又出声询问,“凝冬,如今是圣治几年?”
此言一出,凝冬的脸色有些难看,“二姑娘,如今是昌平元年。”
贺鸢瞳孔微缩,昌平?
她从未听过。
“当今圣上是何人?”
“姑娘慎言,奴婢怎敢大不敬议论圣上。”
贺鸢轻咳一声,掩饰心中焦急,努力扬起一个还算自然的笑容,“没关系,这里就你我二人,没有其他人知道的。如今我什么都不记得,若是什么都不知道,往后麻烦才更多不是?”
凝冬闻言觉得有理,却又隐隐觉得不对劲,二姑娘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又为何记得年号圣治?但她也没想那么多。
“是。”凝冬压低声音,“去年底,三王剑指京都,伪帝自戕,靖王登基,改国号宁阳,年号昌平。”
贺鸢脑子里紧绷的弦瞬间断裂,她一时愣在原地。
伪帝自戕。
靖王登基。
“哈哈哈哈哈哈。。。。。。”贺鸢疯狂的笑了起来,眼角都泛起了泪花,“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凝冬一时有些害怕,却还是伸手给贺鸢拍着背部,“姑娘,你怎么了?没事吧?”
贺鸢伸手擦去眼角的泪,她没事,她好得很。
尉迟昀煦死了,而她,死而复生!
老天有眼!
老天有眼啊!
贺鸢捧着药碗一饮而尽,她现在整个人都被一种莫名的兴奋裹挟,就连肩膀都不自觉的发着抖。
她迫不及待的想回京,她想见父亲、母亲,弟弟妹妹。
她们看到她,会不会很惊喜,还是会害怕?
都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