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朵是六月底从华国出发的,在巴黎待了没几天?就到了漂亮国。
一玩就玩了半个月,真的是再好?玩没有。
漂亮国,其实也?可以说得上地大物博了。
到7月20号,发生了一件大事。
华国《人民日报》和南朝鲜的《东亚日报》同步载文批判樱花国篡改历史。
60年代随着樱花国经济高速发展
,为军国主义辩护的逆流出现。
70年代文部省授意改变“侵略”的表述形式。
1980年审定?教?科书时将“侵略”淡化为“进出”、“进入”,并?歪曲南京大屠杀和朝鲜三一运动的史实。
1982年这种教?科书公开出版。
消息很快就通过华人的圈子传到了常家。
别说于朵了,就连被她认为已经是外黄内白的大伯等人都暴跳如雷!
他们?,是亲历过那一场侵略战争的人。
哪怕那个时候年纪还不大,甚至他们?和关大爷一样,也?早早被家人送到香港、新加坡等地避难。
但那样的耳闻目睹终身难忘。
当时于朵和常荷还有大伯母、三婶都不在楼下。
大伯对三叔道:“进出?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想把侵略的事实抹去?TMD,我去他们?贵妇身体里进出一下行不行啊?”
常荷着实没想到自?家温文尔雅的教?授大伯说到樱花国侵华这个事,还能有这么粗野的一面。
她赶紧伸手把没有听懂的于朵拽住了,示意她先不要下楼。
她俩都走?到旋转楼梯这里了。
大伯在讲脏话,她们?做侄女的还是别下去了。
楼下三叔显然也?吓着了。老大的火气好?大!
那会儿他是真的还小,记忆都模糊了。
但估计老大记得很清楚。华北当时是真的沦陷了。
水木、京大、南开的学生当时都被迫进行了一场文化长?征。
师生们?一路走?到了昆明?,开办了西南联大,继续教?学。
晚一些,大家聚在楼下的大客厅。
三叔估着时差给于朵干爹拨过去,“二哥,这个事情不会就停留在批判的层次吧?”
电话是外放的,大家伙一起听着。
常志远冷静、克制的声音从电话机里传出来?,“既然和南朝鲜那边统一发声,这显然就是外交事件了。樱花国不修改措辞肯定?是不行的。驻樱花国的大使会一步步的去和他们?交涉。”
大伯道:“樱花国真的是挣了点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太狂了!欠收拾——”
樱花国的出口生意,本来?就冲击了常家在漂亮国的生意。这是家仇!
而且,他们?竟然无耻到胆敢用‘进出’这样的中性?词,轻描淡写?的描述侵略战争。这就是国恨了!
众人说了一阵,于朵凑过去,“干爹,旅行社在东京的生意怎么处理?还有到华国旅游的樱花国的人还接待么?”
常志远道:“目前国家层面的经济合作并?没有撕破脸。你就跟着国家的步调走?,暂时照旧。有什么情况,我会让你干妈或者是秘书通知你的。”
如果不是太紧急,就回家让小敏打电话。紧急的话,就直接让秘书打。
“好?,我跟常荷在一块儿。”
常荷有移动电话,随时随地都能被找到。
“好?的,我知道了。”
吃过晚饭,于朵还是跟着常荷回她的公寓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