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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松开了按着东云头的手,反而是手臂交叉将人固定在怀中,但这样他的双手就同时有空了。
但这样东云也就贴得更近,他的头还靠在安室透的肩上。
琴酒看着这两个人微微皱眉,他撇开了眼。
安室透张开手掌,好奇地问道:“这里面是只有刚才的声音吗?”
“你还想要什么?”琴酒问。
安室透理所当然:“我都要成为了离威士忌最近的人了。你们总得给我些能确保我生命的东西吧?”
他松开东云,双手展开,给琴酒看他和威士忌相贴的身体。
“这种情况下威士忌要杀我的话岂不是十分方便?”
即使是假设,这句话对东云来说略有些刺耳了。
安室透并未察觉,他说完后便等待着琴酒和朗姆的回复。
琴酒从口袋中重新拿出烟盒,从中拿出一根点燃:“也在里面。”
安室透眼睛一亮,他瞬间理解了琴酒的意思:“那我就可以看到威士忌的身体数据了?”
白烟从琴酒口中徐徐吐出,安室透毫不掩饰自己对烟味的厌恶,拉着东云后退了一步。
“你知道得不少。”琴酒透过眼前的烟雾看向安室透。
“朗姆大人也没掩饰呀。”安室透说。
朗姆从东云那一次发烧、和后面的落水时的反应,都在明晃晃地告诉他,自己有知道东云身体数据的方式。
如果这一点他还装傻就过分了。
朗姆没有反驳,他低笑几声:“波本。你的能力果然没有我们失望。”
“很高兴得到您的认可,朗姆大人。”安室透笑意盈盈,他缓缓偏过头,看向了侧前方的一个嵌在花瓶上的宝石。
他终于找到了这个房间内的隐藏摄像头。
“但是我认为我的实力在这三个……不,在这一年多的时间足以证明了。”
安室透定定地看着那里,似笑非笑道:“所以,这就是组织的诚意吗?”
他紫灰的眼眸中像是蕴着幽光,他的笑容逐渐消失:“朗姆大人在一年前邀请我进组织时,可没说过——你们会监控代号成员的行踪。”
东云心中一跳,他意识到了安室透的意图:降谷零在试图让组织减少对他的控制。
他克制住身体的动作,让自己不露出任何反应,仔细听了起来。
广播中的朗姆忽然笑了,只不过经过变声器后,这笑声格外的可怕。
好一会他笑声渐止后,才说道:“我们会关闭定位。”
“证明?”安室透没有放过任何一种可能性。
他其实更期待的是把东云脑后的那枚芯片拆出来,但此时并不适合提出。
“威士忌的管理员权限,我会给你。”朗姆十分大方,“你会拥有威士忌的所有控制权。”
安室透挑眉,再次确认:“包括威士忌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