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却没打算放过杨天,而是突然正视着他,语气低沉地说道:“我甚至怀疑,那最后切掉红袍手脚的招数也是你施放的。”
“怎么可能?”杨天大惊失色,立刻反驳道:“您不会认为那个神奇的招数是我能够施展出来的吧?我只是一个11岁的小巫师啊!”
“小家伙,别用这些障眼法。这可并非不可能,巫师的天赋和努力才是成功的关键。就像你所谓的那个木遁。这也并非一个11岁小巫师可以施展出来的。”显然,格林德沃并不好忽悠,他随即不屑反驳道。
“好吧,您说得这么信誓旦旦,如果不是我自己确实没做过,差点就信了你的话。您能列举一个实力,谁11岁就这么厉害了?连大名鼎鼎的格林德沃都做不到的事情,您竟然相信我能做到?”杨天都无语了。
随即,他再次认真解释道:“至于那木遁,我反而感觉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不知道邓布利多老师有没有跟您说过我5岁时候的遭遇?魔力暴动时,我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就施展过类似的技能。我想,这才是我能在如此小的年龄就领悟它的原因吧?”
一切的解释都完美无缺,合情合理。
但格林德沃死死盯着杨天,眼中闪烁着疑惑和不甘。最终,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自嘲:“好吧,小家伙,你赢了。我的一生有些漫长且波澜壮阔,但真正值得我炫耀的却只有两件事情:对于人心的研究和对占卜的天赋。很可惜,今天这两样在你的身上都失败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杨天闻言心中一惊,他这才想起格林德沃的一生经历,心中竟是有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这不会就是两个老家伙新一轮的测试吧!
“虽然我无法百分百确定那个神奇的魔咒确实出自你手,但通过刚才的对话,我最起码确定了60%。”格林德沃却是骄傲地笑道;可随后,他再次低沉道:“可毕竟只有60%的把握,无论是对于人心还是对于占卜,这都是一个失败的答案,不是吗?”
杨天认为自己还有救,所以想试着狡辩一下。可话还没出口,格林德沃便再次说道:“记住,不要将人心的研究简单地归咎于大脑封闭术和摄神取念之争,那只是最基础的操作;占卜也绝不只是一个简单的预言。只有将更多的知识融入其中,才能让自己获得更大的突破。”
“所以你是想跟我说,你就这么认定,无论那个魔法是不是我施放的?”杨天感觉自己脑壳疼。
“不,孩子。”格林德沃反而微笑道:“其实,是谁施展的并没有那么重要。我只是想告诉你,虽然你很出色,但你对魔法的理解还有很多欠缺的地方。”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杨天不解地问道。
格林德沃微微一笑,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你以为我是在教导你吗?不,我只是想告诉你,魔法的世界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你所掌握的那些技巧,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真正的强者,需要不断地探索和学习,才能站在巅峰之上。而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杨天听了这话,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暖流,他一直有智脑帮忙,自然对自己目前的短板一清二楚。别看他现在已经实力不俗,博览群书,并且取得了许多非凡的成就。但这些更多的都是依靠智脑的帮忙,而他本人其实并没有将这些知识彻底吃透,更没做到融会贯通。自己确实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可一个和自己素未谋面的老人,第一次交谈便为自己指出短板,这又怎会不让人心生好感呢?
于是,杨天灵机一动,恭敬地问道:“那么,您认为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格林德沃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首先,你需要对魔法有更深入的了解。我知道你的理论知识极其丰富,但理论终究是理论!你应该先选出一门学科深入研究,将其研究到极其高深的地步。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了解魔法的本质。也只有这时你才会发现,其他的学科也是在向着这个方向前进的。”
格林德沃的话,让杨天想起了自己很小时,父亲对东西方魔法的点评。那西方魔法所谓的本质会不会就是东方修真的起始呢?从小就修炼西方魔法的本质,这会不会太不把西方魔法当回事了?还是说,西方魔法和东方魔法有本质的区别,它们是通向两个终点呢?
杨天一直之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看着杨天认真思考着自己说得话,并没有敷衍自己,格林德沃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打扰杨天,而是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小家伙。。。。。。
良久,杨天终于从思绪中挣脱了出来,虽然没有想出个头绪,但他依然打算按照格林德沃的方法试一试,一切还是用事实说话吧。
不过,想想格林德沃的恐怖威名,杨天还是不解的问道:“我们可是第一见面,您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呢?”
“算是惜才,也算是投资吧。”格林德沃坦然道:“平时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来纽蒙迦德坐坐,我们一起探讨魔法。”
“您还要回去?”杨天一惊问道。
“当然,这次要不是想看看阿尔杰没有变老的说法到底是否属实,我还真不一定有兴趣走这一趟。“格林德沃微笑道。
可随即,他眼神诡异的戏谑道:“不过,如果我能坚持到你彻底展现出自己的野心时还没死的话,我想我会更有兴趣出来走走,顺便帮你几个小忙也说不定。”
“我。。。。。。有点听不懂您说话的意思。”杨天闻言眉头一皱,果然,格林德沃还是格林德沃,他还是在算计着什么。
“没关系,我本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现在的世界太无趣了。我期待它的改变,不是吗?”说罢,格林德沃也不给杨天反驳的机会,转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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