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道上的事呢?翠微宫的宫人为何兴师动众追竹心?总要有个说法吧。”
王远回答道,“惠嫔娘娘已经问罪禁卫军统领郑大人了。
她说最近偏僻的宫里有宵小出没。今日故意叫宫人和竹心在宫道上追逐,禁军竟然无人问询,无人来管。
惠嫔娘娘说禁卫军人人都是事不关己,又如何能保护皇城,保护陛下?”
皇上扶着头险些倒在桌案上。
吓得王远赶紧上前去扶。
“陛下,奴才去传太医。”
皇上拉住王远的胳膊,喘着粗气。
“刚传完太医,还传什么太医?老毛病了,忍忍就好了。”
王远,“……”陛下这还是拣能说的说呢,要是全说了您也得吐血。
晚间,花房,竹心的屋里。
王远瞥了一眼竹心,“又作死了?”
竹心打量着王远,他到底是怎么悄无声息地进到她屋里的?会武功?
“嗯,有没死成。”
“你是唯一一个在皇上面前作了四回死还没死成的人。”
竹心听罢掰着手指头数。
“第一回,孝烈太子遗腹子的事。第二回,皇贵妃被软禁的事。第三回,天玑阁的事。不就三回吗?哪有第四回?”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王远虎着脸杀气腾腾,“皇贵妃那件事是能跟别人说的吗?”
“也没说什么啊,再说细作也不敢说吧。”
“你倒是全都算到了。不过就你这样的还想得到皇上的青睐?”
竹心歪得脑袋,手里还揪了一撮头发,有点像傻姑。
“男人不都喜欢特别的吗?我还不够特别吗?”
王远,“……”
翌日,皇上进祥嫔位份,如今要称祥贵嫔了。
同时,竹心被调到朝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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