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公孙瓒就确定了严纲作为留驻平刚的主将,负责监视防范北部鲜卑、东部乌桓。
此外,还负有为公孙瓒培育优良战马的重大责任。
实在是右北平平刚县的地理位置太过优越,周围全是茂盛的草场,是天然的养马之地。
只要牢牢将平刚县控制在手中,就能源源不断为公孙瓒提供战马,这将成为公孙瓒今后争雄河北的重大有利因素之一。
就在众人商议之时,大殿外的守卫急忙来报。
“禀报主公,平刚县东城墙下驿站守军来报,与吉利同来的乌桓士卒谋反,冲击驿站门户试图逃跑,已被守军尽数诛杀,吉利被控制,在殿外等候!”守卫急匆匆说道。
“传吉利!”公孙瓒皱眉道。
“是,主公!”守卫领命而退。
不一会儿,吉利诚惶诚恐的小步快跑进入大殿之中,见公孙瓒和一众文武都在。
急忙跪在地上,大声道:“拜见公孙大人,诸位大人!”,随即拱手向公孙瓒和一众文武示礼。
“吉利,方才我军士卒来报,尔欲率乌桓士卒谋反耶?”公孙瓒略带玩味的俯瞰下首跪着的吉利。
“大人,冤枉。。。。。。冤枉啊!”
“小人一心忠于大人,怎么会有谋反之意,全是麾下那些乌桓余孽听说大人剿灭万余乌桓,贼心不死!”
“小人主动检举,还亲手杀死了一名反贼,望大人明鉴啊!”
吉利战战兢兢的趴福在地上,根本不敢去看上首公孙瓒的表情,只一个劲儿的求饶。
上首的公孙瓒当然知道吉利没有这个胆子敢在平刚县中乱来,要是吉利有这勇气,之前也不会在他小小的威逼利诱之下,就配合写下迷惑丘力居相信城中发生疫病的文书。
刚刚公孙瓒只是故意这么说的,吉利这乌桓的小心思有点多,就得时不时的敲打一番,才会更老实更听话。
“起来吧,既然是忠心于我,自然无事!”公孙瓒淡笑着摆摆手道。
“多谢大人明察,小人钦佩之极!”吉利缓缓站起身,一脸谄媚的说道。
刚刚那一瞬间,吉利感觉屠刀都驾到自己脖子上了,幸好反应快,否则是难逃一死了,生出劫后余生之感的吉利现在才感觉到后背已经出了一层冷汗。
内心则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好好给公孙瓒效力,反正辽西那边是回不去了,估计辽西乌桓每个人都想砍下他的项上人头,只有在平刚县中,在公孙瓒军士卒包围之下才有安全感。
“吉利,我有一事要问你!”公孙瓒看着吉利缓缓道。
“大人尽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吉利急忙回应。
“这凶猛的鹰隼是如何训练成信鹰的?”
“这。。。。。。这小人没有训练过,只会如何召唤神鹰!”
“不过小人之前曾听丘力居大人。。。。。。哦不,丘力居老贼说起过,说是信鹰的训练要从小开始,与它比耐力,最后让它臣服甘愿为人所掌控!”
闻言的公孙瓒当即反应过来,这和鹰隼比耐力不就是后世所说的熬鹰之法嘛。
这熬鹰之法,其大致过程就是让驯鹰人与鹰隼进行意志较量,不让鹰隼吃喝,不让它睡觉,直到鹰隼的意志被击垮,之后的鹰隼就会乖乖听从驯鹰人的话了。
成年的鹰隼自然是比幼年的鹰隼要难驯服的多,有时成年鹰隼的熬练甚至持续七天七夜之久。
想到这,公孙瓒看着下方的吉利,开口道。
“吉利,虽你已经效忠于我,但我麾下也不需要无用之人!”
“大人,小人有用。。。。。。有用啊,大人有何差遣尽管吩咐,小人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办到!”吉利有些慌了,生怕公孙瓒将他当做是无用之人处理掉。
“这样,如果你要是能在三个月内训练出可供我大军使用的信鹰,那么你不仅有用还有功,牛羊和美人应有尽有!”
“不过嘛。。。。。。要是你做不到的话,那就是无用之人,就只好让你和那些死去的乌桓士卒一同作伴了!”
说这话的时候,公孙瓒淡笑着看向吉利。
下方的吉利顿时胆战心惊,要是完不成任务就得人头落地,但是他也只是听丘力居说过,并没有亲自训练过,而且三个月的时间也有些太短了,难以保证一定就能满足公孙瓒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