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派人前往临近辽东属国的部落中探查,果然有所发现!”
“据多个牧民所说,在前日夜晚确实有大队人马趁夜色往东去了!”
“所以,这些白马义从前往辽东属国十有八九可以确认无疑!”
丘力居听完蹋顿的描述,也觉得这千余白马义从是去往辽东属国了,否则这一千个大活人怎么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嗯,既如此,便派人去辽东属国知会苏仆延一声,让其小心防备!”
就在众人说话之际,丘力居亲卫慌忙来报。
“禀报单于,有辽东属国来人,乃苏仆延亲卫,求见单于!”
丘力居疑惑了,这正准备派人去辽东属国,怎么苏仆延就派人来了。
“传!”
“诺!”
那亲卫领命后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就有一名辽东属国骑兵慌忙走了进来。
此人正是苏仆延的亲卫,也是这群逃至辽西的乌桓骑兵临时推举出来的代表。
只见那苏仆延亲卫进来后急忙下跪颤声道。
“丘力居单于,我们。。。。。。我们苏仆延大人死了!”
“什么?”
丘力居顿时惊讶的站了起来,在座的一众部落酋长包括丘力居的侄子蹋顿也都惊诧不已,苏仆延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
“是被何人所杀?”丘力居追问道。
“不知,那时苏仆延大人率我等两千勇士正在宾徒县外扎营,夜里就被一股不知名的汉军部队火攻袭击。”
“苏仆延大人率我等数百骑突出重围,准备逃往昌黎,结果被一名汉人骑兵单骑追杀。”
“此人白袍银甲,单枪匹马就杀死我两百余乌桓勇士,就连。。。。。。就连苏仆延大人也惨遭其所杀!”
蹋顿这时已经能猜到这支部队就是从辽西逃往辽东属国的白马义从了,只是想不到这支白马义从竟如此厉害,就连苏仆延都丧命其手。
“单于,白袍银甲,与昔日遭屠戮的部落所描述一致,这支部队应当就是之前袭扰我辽西的白马义从!”
蹋顿对上首的丘力居拱手道。
“不错,应当是了!”
“单于,除了先前那支白马义从应当没有别的汉军部队了!”
麾下一众部落首领纷纷附和蹋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