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继续住在澜园?我还有一处宅子,位置幽静也不打眼,你收拾行囊就可以入住。”
姜玉楹愣了一下,那岂不是完全被他捏着鼻子走?
万幸他不会在临安多待,等熬过这个月,他们就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我不想搬!”
“姜家这群人赖着你,跟他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你不恶心?”楚循眉梢微挑,罕见地提醒她。
姜玉楹神情犹豫,不确定道,“我会处理好的。”
楚循其实等着她开口解决姜家人的事,她就是一株浮萍,无依无靠,唯一可以求的人就只有他。
如果她不乖,他是不会帮她的!
楚循定定地瞧着她,冷漠地吐出几个字,“你得按我的规矩来。”
他顿了顿,又道,“你的衣裙都换成艳色,不准再穿素衣!”
姜玉楹瞪着一双水润的眸子,他什么意思?
她一个寡妇,怎么能穿艳色!
他是巴不得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自己吗?
楚循继续道,“这屋子里的东西,都给我换新的,褥单被衾家具统统换掉!”
“在外面不能穿艳色的衣裙,就单独穿给我看!”
。。。。。。
芙蓉帐内一片死寂。
这也换,那也换。
那不如干脆直接换了她,不是更省事?
姜玉楹早已是他人妇,还生了儿子,而她的夫君还绿了楚循。
这样的事,换在任何人身上都难以接受。
姜玉楹明白。
楚循执意要睡了自己,不就是打算绿回去吗?
他还特意提到了床榻、褥单被衾,他甚至还幻想过她和顾行舟在一起的香艳画面吧。
在渔阳时,两人曾在后山偷偷烤红薯吃,哪怕是烧糊了她吃得有滋有味,每次他都不肯吃,就偶尔尝上一小口。
那时,她就发现他有轻微的洁癖,她还笑他矫情。
落到男女之事上,他恐怕更是如此。
膈应是必然,还嫌她脏吧!
姜玉楹轻叹了一声,“楚循,你心里很膈应吧?我伺候不了你,你也不是顾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