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软的唇仿佛最好吃的软糖,试探性的在唇边辗转研磨,虞柚白在勾引他。
晏闻怔了一瞬,很快反客为主成了那匹狼,他压着虞柚白亲吻,亲到虞柚白呼吸不畅只能任人索取。
晏闻不是真的想亲,只是单纯的想让虞柚白能够安静点。
见人安静一些,晏闻退开起身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的虞柚白。
公寓是地热,这会儿已经供暖,躺一会儿也没事。
注意到虞柚白的状况,晏闻脱掉大衣盖在他身上,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他头疼的走去阳台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他的私人医生,晏闻言简意赅,“过来一趟,有点情况。”
医生询问具体情况好做准备。
晏闻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斟酌再三他道:“药用多了,人有点疯,意识也有些不清楚。”
医生顿了顿没有着急开口,他在想晏闻说的药指的是什么。
当然了不是他纯情想不到,而是晏闻根本就不是一个那方面变态的人,所以用不到。
那又是什么药呢?
难道是违禁品?
“晏总指的是什么药?”想不到,根本猜不到,医生只好问晏闻。
晏闻还没等开口,电话里传来软塌塌的声音,“老公,求求你,帮帮我。”
“老公,我真的好难受,帮帮我吧!”
这会儿的虞柚白已经彻底失去神志变成被药物控制傀儡。
他抱着晏闻又亲又咬,说的话也是乱七八糟。
他显然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却知道自己在求什么。
他想要晏闻。
不,不是想要晏闻,而是想要男人。
他大胆的揽住晏闻的脖颈,踮着脚去亲晏闻的唇,晏闻脑袋扭来扭去避开虞柚白的追逐。
医生听见哼哼唧唧的声音,不可思议的问:“晏总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晏闻有些烦躁,按住虞柚白不让他乱动,“是,快点过来,给你十分钟。”
虞柚白粘人又勾人,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十分钟已经是他的极限。
医生有些难办,支支吾吾道:“晏总,这种情况情况需要送医院,不然熬不过去。”
晏闻拧着眉不悦道:“还有没有其他方法?”
晏闻不想带着虞柚白去医院,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虞柚白这副媚态。
医生斟酌用词道:“那就只能您亲自来了。”
晏闻没有说话把电话挂了。
虞柚白又来扒他衣服,衬衫纽扣都被扯掉了,衣服松松垮垮的敞开,虞柚白不安分的手钻了进去。
晏闻微拧着眉,单手钳住虞柚白的双手,扯掉领带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