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柚白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虞柚白你到底怎么了?”晏闻的语气稍重一些,凝视着虞柚白的眼眸也更加锐利。
虞柚白现在不想说,他也不想被晏闻审问,于是揽住晏闻脖颈主动亲吻上去。
他想做点什么事,不想无所事事的待着。
将晏闻推到床上急不可耐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晏闻静静的看着他没有阻止。
等到虞柚白来脱他衣服,他才攥住虞柚白的手腕道:“到底怎么了?”
虞柚白抿了抿唇好似受了天大委屈,“我现在不想说,可以先做吗?”
他现在急需一种疼痛麻痹自己,他不想清醒,他不想回忆起虞飞死的画面。
虞飞死的画面总是往脑子里钻,虞柚白想忘记却怎么也忘不了。
他好痛苦,就快窒息了。
晏闻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惯着虞柚白说:“好,我们做。”
虞柚白好似经历了一场地震,身体骨头都要随着地震碎掉了。
晏闻就是震源,他掌握着地震强度和频率,所有的节奏都是他,虞柚白只是身处地震中心迷离双眸,随着越来越强烈的震感不断攀上高峰。
他揽住晏闻的脖颈努力贴近,但随着震感越来越强烈而不得不仰躺在床上。
喉咙不断溢出轻哼的声音,虞柚白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地震的主导者晏闻,他恶劣的扯开虞柚白的手臂按压住道:“憋着做什么?发出声音也没什么,我喜欢听。”
在晏闻的诱导下,喉咙里的声音压抑不住冲破出口。
虞柚白哭到声音嘶哑,这会儿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呜咽的更加惹人怜爱。
不知道究竟经历几次地震,虞柚白只是疲惫的睡着了,没有做噩梦睡得很熟。
第二天一早,虞柚白被手机吵醒,他抓过正在充电的手机睁开眼看见是陌生号码,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虞柚白眼睛肿到睁不开,他声音嘶哑的说着。
那边顿了顿才道:“你是虞柚白吗?”
“我是,您是?”
“我这边是H市的警察,您父亲昨天出车祸去世了,这边通知你过来一趟处理后续的事情。”
虞柚白极为冷淡声音都没有起伏,“哦,死了啊!”
他像一个旁观者接到的也不过是无关痛痒的电话,很冷漠。
那边的警察有些不悦,声音严厉了一些,“你什么时候过来?”
虞柚白反问:“我为什么要过去?”
“你父亲你不管谁管?指我们给他火化办丧事吗?”
虞柚白轻哼一声笑了,“我为什么要替人渣养老送终?”
“他死就死了,关我什么事?”
“他的尸体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扬了也不关我的事。”
“他身前事我不管,身后事更不会管,不要再找我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