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地里借生漆过敏的事闹得大家对侯府留下心理阴影,以后定是不敢再对侯府世子妃之位再有想法。
何况因着我之前的事,她现在报复我刻意将所做之事推到了我的头上,玩一出一石二鸟之计……”
陆宛婷在母亲容氏眼神的提醒下,想起了攀咬伍薇薇。
不用攀咬,这事肯定就是她做的。
以陆宛清那简单的猪脑,怎么可能会懂得将计就计陷害她。
“四姑娘,您红口白牙就说是我设计,我陷害的您,敢问您有什么证据证明?”
户部衙门。
陆寒霆面色阴寒的坐于正上方。
他只是冷冷的扫了下面人一眼,却让这些人觉得压迫感十足。
底下被叫过来的官员你看我我看你的,皆不知道陆都使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其中一人被其他三人推举出来,“陆都使,敢问您今日过来,是因为我们户部工作没做好?”
户部文书部周志学紧张问道。
前段时日陛下发布赈灾令,责令卢尚书主导赈灾事宜。
可他们的上司今日均请了事假。
如今陆都使前来,他自知卢尚书手底下人不干净,可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赈灾款一定拨下去,层层盘剥之下,有谁手里是真正干净的。
今日陆都使来户部,别是因为赈灾一事。
如若他一查,那他可担不起这个责……
看着周志学颤颤巍巍的模样,陆寒霆心里自是知道他担心什么。
然而他今日来这不为赈灾,而是……
“周志学,你令人将最近两个月内各省府衙新入户籍的人口全部给我查一遍,限你三日内将名单交上来给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