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耕云笑死:“一毛钱没花,全是白嫖。”
王醒夸他:“当你的朋友真有福气。”
严耕云只听词,不听意思:“你也是我的朋友,幸福吧?”
“幸福,”王醒拖了下调子,“我幸福的很。”
严耕云本来想说,幸福就好,结果一张嘴,“噗”的笑了一声。
他勾着腰在屋里唯一的办公椅后面站着,那口气像涟漪一样荡过来,喷到了王醒的右耳后面。有点痒,王醒忍不住扭了下头,结果在那个视线高度上,他没看见侧脸,先看见了严耕云的嘴唇。
它在笑,翘起来的角度略有点偏薄,唇色健康,也挺润泽,看起来很好……
王醒脑子里“嗡”的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断了,又或者是一阵警钟,理智告诉他,他该走了,但他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后面是什么?我不能看吗?”
“怎么可能?”对于旁边人刚刚的旖念,严耕云毫无所觉,大大咧咧地把胸口压在别人肩膀上,拖着鼠标说,“我是怕你觉得枯燥。后面没什么好看的,就是翻缸的过程,一些注意事项。”
王醒担着他的一点重量,看他又拖又点的,却是不太认同他的话,因为那些没什么好看的注意事项,对于同行来说,是一种绝对意义上的技巧。
它是严耕云自己琢磨出来的技巧,可能用了一年半载,可他不太当回事,就这么打算教给别人了。
在这个连别人的pdf都可以拿来卖钱的时代,他有点天真和大度了,好像不太会保护自己。但或许也是因为他有这种开源的肚量和真诚,所以才能一直进步吧。
王醒真的挺佩服他的,可以这么肆意又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个晚上,王醒待到了10点还差几分才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严耕云家干了什么,一晃两个小时没了。
走前,严耕云给他找了个袋子,借1送n,装了一大沓天涯神贴,好叫王醒回去看个够。然后两人约好了,周一早上准时碰头。
翌日王醒也休息,李霖一早就开始给他发消息抱怨了,说家族聚餐,他又要被三姑六婆包围起来催婚了,王醒叫他坚强一点。
[李霖]:毛!坚强不了一点
[李霖]:还是你好,没有聚餐就没有逼迫
这话不假,可清净也有它的副作用,那就是少数时候,生活也确实太安静了。
其实之前王醒也这么过,但最近大量的空闲时间,他都跟严耕云待在一起,以至于有点习惯了旁边有人。
到了10点,他书和电视都不想看,正准备给严耕云发个消息,问他今天有什么安排,那边就心有灵犀似的,猛的蹦出来两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