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鱼儿上钩,吃了饵料却又逃走。
善学习自省的沈大人,在心里如是说道。
赵鲤书房中,小顺子愕然看着赵鲤速去速回,反倒有点不敢置信。
有点忐忑问道:“殿下,可是沈大人惹您不高兴了?”
否则这两人凑一起必腻腻歪歪半天。
赵鲤藏好偷笑神情,一脸严肃冷哼一声:“不提了。”
她负手从书房出去,独留小顺子在原地反省出一身冷汗。
难道,真是他太过分,导致二位感情淡了起了争执?
一想到这两位要是掰了,小顺子便觉自己罪孽深重。
他这一愧疚便延续到了晚上,晚饭时假称吃西瓜跑肚瞧医生总算没再来。
没了他全天候紧迫盯人,赵鲤和沈晏吃了一顿清净饭。
赵鲤从宫中带出来的小白狗,暂领名字沈雪球。
正一个劲去烦休息的沈黑,蹭得沈黑一身白毛。
板凳小狗沈黑长高了一截,白天工作,夜里沈小花丢在镇抚司的猫崽子轮流来找它要奶喝。
滋扰得沈黑嗅到猫味便瑟瑟发抖,短时间已是一身班味道,原本胖墩墩的体型都小了两圈。
被沈雪球吵得将脑袋埋在狗爪子下头,死死捂住耳朵。
外面也很热闹,沈花花双眼蓝膜未退,正跟着它大黄叔在矮灌木丛里学捕猎技术。
至于它那渣爹,还在外头代班赚奶粉钱,可谓惨不忍言。
另一边,沈白缠在冯宝脖子上,两个正凑在一起分食剥好的鹌鹑蛋。
灵猴蕊在他们旁边的花盆里蹲着喝水。
赵鲤长发简单以发带束住,趴在窗边看他们,唇畔带着笑意。
衣角被扯了一下。
顺着看去,恰好对上系统企鹅可怜巴巴的豆豆眼。
“主人,我也想要名字。”
赵鲤一手懒散支着下颌,回道:“沈大人不是给你取了名吗?”
不说还好,一说企鹅顿时双目蓄满泪水:“我才不要叫沈半半。”
幼年企鹅身上黑白色各占一半,谓之半半。
对沈晏这起名废来说,沈半半这样的名字也算好听了。
但系统企鹅抱着赵鲤的脚呜呜直哭:“沈半半好难听。”
这凄惨的哭诉,让坐在桌边的沈晏一僵。
他膝上坐着小信使,正给小信使念游记。
企鹅的哭声,让他幽幽然望了过来,眼底莫名透出委屈。
赵鲤没得耐烦:“那叫沈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