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这与女子何异?!
花厅内的小辈们听得一知半解,但经事的长辈们看向周景清的目光都意味深长。
沈敏扑哧一笑,毫不给面子地讥讽道:“我道是什么如意郎君,原来是个不能成事的兔儿爷。
实在不成,周夫人便将令公子扮作女娇娘嫁了吧,左右他也不能为你们周家传宗接代。”
周景清只觉得极尽屈辱,无地自容,想着等襄平侯府落败,定要狠狠踩上一脚,一些心头之愤!
周夫人气得双目通红,“沈敏,你胡说!”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周家的一切都必须由他来继承,他必须传宗接代!
她儿子只是不想,不是不行!
然而,张太医的话彻底打碎了她的幻想,“其实沈娘子也不算胡说。
老夫观周公子的脉相,确实有不举之症,且是先天不足,怕是无药可医。”
“啊啊啊!
这不可能!
定是你们串通好的来骗我!”
周夫人几欲崩溃地大哭大叫着,拉着埋头在那羞于见人的周景清离开,“景清,走,他们襄平侯府就是怀恨在心,故意要败坏你的名声!”
“娘回去就为你定一门好亲事,寻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与你琴瑟和鸣!
只要你们生下孩子,谣言不攻自破,届时看她们还有什么话说!”
周景清心情烦躁地甩开了周夫人的手。
都怪他娘自作主张!
这些话若是民间大夫口中说出来尚还不具什么说服力,可这位可是宫里的太医!
侯府的人也不拦着周家母子离开了。
沈敏犹如打了胜仗的斗鸡,得意地摆摆手:“周夫人和周公子一路走好。
周公子先天恶疾不举,好男风是兔儿爷之事,我们定会宣扬出去,不叫你们家祸害了清白姑娘。”
周夫人气得险些被门槛绊倒,恶狠狠回头放话:“死到临头还如此恶毒,你们不怕遭报应吗?”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公鸭嗓——
“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