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剪纸像是同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放在一起,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差别。
紧接着,岑婧怡又剪了好几对其它图样的剪纸。
红彤彤的剪纸铺在桌面上,衬得整个屋子都喜气洋洋。
蒋家大嫂和蒋家三嫂跟岑婧怡道过谢后,就拿着剪纸到门窗、墙壁上比画,询问大家的意见,确定剪纸粘贴的位置。
确定完剪纸粘贴的位置,蒋家大嫂和蒋家三嫂就开始缝喜被。
大家边聊天边帮忙,时间过得飞快。
到了星期五那天,家属院的大嫂子小媳妇们都是自发来帮忙。
一个上午的工夫,就将蒋家里外装扮得喜气洋洋。
特别是岑婧怡剪的剪纸,成双成对地粘贴在门窗、墙壁上,叫路过的男同志们都忍不住驻足多看两眼,感慨这剪纸剪得细致。
蒋三哥是当天下午黄昏时分,才从市区部队医院回来的。
岑婧怡刚好接茵茵回来,和他在家属院门口偶遇。
两人相互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岑婧怡看出他的脸色不太好,大抵猜到原因和蒋雪瑶有关,不过什么都没问。
翌日,起床号一响,整个家属院就忙活热闹起来了。
家属院难得办回喜事,大家伙都跟着欢喜。
无论是大人小孩,几乎都穿上了自已最体面的衣服。
岑婧怡也想起来给茵茵洗漱换衣裳,可是身旁的男人像八爪鱼一样,长手长脚箍在她的身上,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挣了几下,没挣动。
伸手推,也推不开。
只能无奈出声提醒:“你松开我,该起来了。
起床号都响了,你没听见吗?”
顾延卿眼睛都没睁,将她搂得更紧。
用刚睡醒的独特喑哑嗓音道:“今天是周六。”
“你也知道今天是周六啊,今天是蒋大哥和周老师结婚的日子,你忘了吗?”
顾延卿睁开惺忪睡眼,眼睛似乎还不适应光亮,微微眯在一起。
他突然翻身而上,结实有力的胳膊支撑在岑婧怡的两侧。
“他俩结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平常不能睡懒觉,周末还不让人睡个懒觉了?”
岑婧怡有些羞涩,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顾延卿赤裸的胸膛。
晚上都是关着灯的,哪有过这种视野清晰的体验啊。
“咳——你、以前周末不也是起床号一响就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