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春晓公馆的时候,徐问道突然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语重心长:
“郑师傅,我劝你一句,色字头上一把刀,千万要把持住自已。
不然,一旦犯了强奸罪进去坐牢,那可就真的完了,还会被爆X花的。
还有啊,酒也不是好东西,尽量少喝,别让它误了你的人生。”
说完,徐问道便推门下车,留下郑有成在车内一脸错愕。
他皱起眉头,心里嘀咕着:
这客人真是莫名其妙,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
不过看在这四百块钱车费的份上,我忍了。
徐问道走在回家的路上,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起一段未来的画面:
大概是三年后,郑有成来到监狱,对着徐问道,满脸泪水地诉说着自已的遭遇:
“那天我喝了一斤白酒,实在按捺不住,就叫了一个妹子。
我在车上等她,几分钟后,旁边走来一个女孩,我误以为是她,就把她拖进车里那啥了……第二天清醒过来,我已经在警局了。
后来我才知道,被我拖进车里的那个女孩不是我叫来的,而且她竟然有一百五十斤!
一百五十斤啊!
因为这一百五十斤,我被判了十二年!
!
因为他们说我不止强奸还抢劫!
但我根本不知道她的手表哪里去了!
她那胖手还戴手表!”
想到这里,徐问道不禁乐出了声。
自已也只能做到这地步了,希望刚才说的话,郑有成能当一回事。
毕竟那个案子是在两年多后才发生的,他现在也是无能为力,只能以这种方式尽一份力了。
但愿郑有成和那个无辜的女孩,都能改变命运。
好歹当时在车间里,自已带过郑有成踩过几道工序,也算是师徒一场。
……
在斗佛超跑俱乐部,孙瀚迷迷糊糊地从柔软的床榻上醒来,耳边隐约传来一阵阵诡异而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呼唤,让他瞬间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
尽管脑袋还有些晕沉,但他的意识却已经清醒了大半。
他皱着眉头,循着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一步步走下楼梯。
当他来到一楼大厅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