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幺知道他们不会变,但还是装作陷入了思考。
你什么意思?
把他们赶出去?
他们在这装植物人也挨着你的事了?
王涛真的会想骂人……人的思想改变就在一瞬间,他刚还在同情槐玉澜,现在——这狗东西被拴起来绝对是他活该。
徐慧都特么想打槐玉澜一顿了。
陈幺想了会,把首饰箱子推到了一边找起了胶带,他刚在小夫妻家里搬来好多东西,
那其中就有胶带。
翻了好一会,他蹬蹬蹬跑到了阳台。
把手和脚都捆住都行了,真的变异了有电锯呢。
两分钟锯一个。
陈幺过来的时候,小夫妻是有点害怕的,但发现陈幺是在捆他们,他们顿时不害怕了,不但不害怕,还十分地感动。
这是什么感动中国的好邻居,他们都可能变异了,都养着他们。
他(她)真是善良!
捆起来还不保险的话,还剩下一套手链脚镣,他把俩人锁在了一起,夫妻嘛,恩恩爱爱,甜甜蜜蜜不分离。
槐玉澜也没提让陈幺再把自己手脚锁上的事……要是陈幺一直这么穿,他应该不会再失去意识,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男人の天性。
折腾了会,陈幺又饿了,昨晚睡了一夜的狗窝,真的很软,他趴狗窝里吃起了薯片,薯片就很脆,他吃了会,要舔手指的时候发现槐玉澜又在看他。
槐玉澜好像不喜欢他穿旗袍。
一直不怎么看他。
陈幺又拘谨了起来,他盘腿坐了起来,大红旗袍很贴合腰身,他腰细,腿白,细瘦的手指圈着薯片桶晃了晃:“你要吃吗?”
槐玉澜额头滚烫,胸膛滚烫,下身滚烫的,高烧让他全身都是滚烫,他看着被陈幺攥着的薯片桶:“吃什么?”
看不到吗?陈幺眨眼,抓住薯片桶又晃了下:“薯片。”
槐玉澜烧得更厉害了:“嗯。”
嗯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快吃完了,陈幺低头去往薯片桶里看了下,他唇瓣很红,光线有点暗了,他几乎要挨到薯片桶才看清……已经吃完了。
外面那么乱,他也不也可能出去买,但他还是客套一下,“你吃吗?”
槐玉澜不是真的想吃,但吃也是不行:“嗯。”
已经没了,但难得槐玉澜想吃东西。
陈幺站起来朝床边走他都是薯片粉,说点没出息的话,下次吃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还想舔手指的,小夫妻的话,他肯定不分,但槐玉澜的话,他分一下也不是不行。
槐玉澜还戴着那个东西,他有点迟疑,但还是把手指探了进去:“已经没了,但你还能尝一下味。”
之前让槐玉澜戴,他只是怕槐玉澜攻击他,人类的牙齿能撕碎的人类的咽喉不是吗?
可槐玉澜对他挺好的,见槐玉澜忽然看他,“不吃吗?”
“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