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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要花费的时间,没有十年,也得八年。
等他回去,绝对会成为冒充英年早逝最高审判庭主席,居心叵测之人。
一想到后面那种可能,宁怀瑾想当场去世的心都有了。
满带对光脑密钥不确定情况的担忧,宁怀瑾打开大门。
门开到一半,看清楚屋外画面的宁怀瑾满打满算,愣了三秒。
不带一丝犹豫,甩上门。
倒不是门外的世界多恐怖,让他不敢出去。
只是那些生物,形态全都是宁怀瑾是在现实,还是文字记录中。
都从未见过的诡异模样。
心理一时无法保持冷静。
角落画圈圈的雪豹,听见间隔短暂的开门关门声,不屑哼唧。
呵呵,愚蠢的人类,这个时候还敢开门。
要没它哥哥修的房子,就开门那几秒,人类连肉渣都留不下。
做好心理准备,正要二次打开门出去的宁怀瑾,听见雪豹轻蔑气音,搭在门把上上手顿住。
他回头,视线落在正对面墙角处临安背上。
宁怀瑾没动。
临安也没动。
一人一豹对峙几分钟过去,宁怀瑾突然大步上前,走到临安身后。
还未站定,腿就挨了一尾巴。
宁怀瑾破天荒没嘲讽临安。
他盘腿坐下,半靠在临安背上,接连丢出好几个问题。
“外面那些东西是什么?”
“夜晚是不是不能出去?”
“临清到底是什么物种?”
临安睨他一眼。
它只是一只脑子有问题的单纯雪豹,可听不懂人类的话。
宁怀瑾数着时间。
好几十秒过去,没听见临安回答,直接上手,抓住雪豹尾巴捏。
临安:“嗷!”
你个卑鄙狡猾的人类,放开豹豹的尾巴!
宁怀瑾向来是有仇能当场报就当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