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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晚含着哭腔的声音一遍遍的响在耳边。
她说,她没有做那些事。她说,为什么没有人相信她。
月白的心在滴血。
“不是小晚推的,难道是那女孩自己掉下去的?”秦言不敢置信的看着脸色不对的月白,“她会故意诬陷小晚吗?”
月白咬紧牙关,几乎是隐着怒气的声音:“所以,你们所有人都因此认为,一定是学姐推的那人,一定是学姐的错,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给学姐扣上了那么大的锅吗?”
她不相信学姐会做出这种事,这其中一定存在着什么。学姐不可能做出那种事,她潜意识里相信桑晚的话。
她只觉得心疼,不过十岁的孩子,被扣上这么大的罪名。
没有人相信她。
学姐那时候该有多么绝望,才会在隔了十几年后,再次梦到那段场景而情绪崩溃。
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月白忍着想吐的冲动,她起身恶狠狠的盯着秦言,语气中的尊重不复存在,她冷冷的笑出声:“你跟我说这些,无外乎是想让我远离学姐。”
“秦阿姨,不对,”月白嘲讽,“学姐并未承认你的身份,应该叫你秦女士才对。”
秦言脸色猛的一变。
“你凭什么敢在我面前随意诬陷学姐,凭什么可以对学姐指手画脚,胡乱造谣。”月白胸口起伏。
那是她的学姐,她捧在手心的学姐,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学姐,凭什么任由他人诋毁。
她的学姐就该自信耀眼的行走人间,温暖人心。
“学姐说不是她,那就不可能她。”月白掷地有声。
“你跟桑晚才认识多久,你了解她小时候吗?她……”秦言仰头看着情绪激动的人。
“住口。”月白眼里的怒火再也掩盖不住,“是,我是不了解学姐的小时候,我只恨没能早点认识学姐。”
没能在学姐最孤立无援的时刻安慰她,若是当时有人肯相信学姐,她会不会能多一些安全感?
月白越说越气,越说越心疼。她眼眶泛着水光:“因为一人之言,就给学姐定了罪,呵,别恶心我了。”
“与其在我面前抹黑学姐,不如想想如何不让桑爷爷发现你的儿子和明启桑的关系。”月底第一次这么嘲讽一个人,以往哪怕是再生气,她也不会攻击对方的身世。
但是,秦言今日的做法触及了她的底线,竟然敢这么肆无忌惮诬陷学姐。
“你说什么?”秦言难以置信的看着月白,“你从哪里知道的消息?”
月白懒得跟她多说废话,她盯着秦言的双目:“插足别人的婚姻,诋毁桑妈妈的女儿,现在是不是还想为你儿子挣得一份家产?”
月白不傻,秦言现在过来找她说这些,不就是想让她和学姐关系破裂,好趁机让桑爷爷将部分家产分给明野。
桑爷爷上次说的很清楚,若是桑晚不好好对她,属于桑晚的那份财产将自动收回。
不过是句场面话,秦言慌不择路,竟然相信了,害怕明野真的什么都没有,急着来挑拨她和学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