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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背影从临清眼中消失瞬间,雪豹凄惨叫声穿透墙壁,响彻整个木屋。
“嗷呜呜呜呜呜!”
别揪我耳朵!
临清:……
“你这耳朵长也白长。”临清死抓住临安耳朵,“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去动饮水那里的动物,你今天还要撺掇别人在那蹲!”
“又说过多少次,你是一只雪豹,是猛兽,不是萌兽!有点魄力志气!”
“结果你现在还给我怕兔子!”
临安:“呜呜嗷呜!”
我就今天第一次在泉水边蹲!以前都没干过!
还有,那兔子那么大!我还是未成年!不怕才奇怪!
临清:……
这熊孩子,能退货不养吗?
当然不能。
“好好好,这两个就揭过去,这次不和你算账。”变回人形的临清揉着突突直跳太阳穴,“那最后一个,你怎么解释?”
“你心里对自已体重没点数吗?两百多件,撞飞一个人。”
“但凡宁怀瑾身体素质差一点,第一次就直接被你撞死了!”
临安有心虚,有自责。
但不多。
“嗷呜嗷。”
那都是意外。
我没想故意撞宁怀瑾。
装的三次,一次是好心担忧两脚兽安全,一次是害怕,最后一次是太兴奋。
不信,哥你可以等会儿亲自问那个两脚兽!
临清松开雪豹耳朵:“我信。”
他亲手养大的崽,他最了解不过。
临安蠢是蠢了点,很多时候性格太活泼,活泼到闹腾,不让猫省心。
但也仅限于这些浮在面上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