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郁兴奋难耐,就着花生米,又喝下一口酒,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东西,朝着酒保挥手,一位小哥很快靠过来。
“这里有没有按摩?给我来个按摩服务行不行?我不要特殊的,只要普通的。”
对方浑身一震,极其尴尬地看着她,道:“女士,我们这里是正经酒吧。”
她只好让酒保再来两瓶烈酒,打算喝到尽兴,半途又想起一个问题,这次懒得再打字,直接拨通了山河破碎的通讯。
话还未说呢,赖郁就先打了个嗝,不好意思地羞了脸,“……我还欠你多少钱。”
她每次赚到星币就立刻打款过去,断断续续,还款金额有时上至百万,有时下至几千,还款次数确实多得她自己都记不清。
一时之间,赖郁真不知还欠他多少星币。
“8847万星星币。”对面话音一顿,好似极其友好和慷慨地补充道:“零头给你抹了。”
呃,抹了零头也还欠这么多……
看来还是得翻、墙多打比赛,赖郁郁闷地拿起酒瓶,心想屋漏偏逢连夜雨,最近那些杀手也不怎么来了。
联邦来钱最快的渠道已然堵上了。
“我很好奇,你借这么多钱做什么?”
她将嘴巴对准瓶口,咕噜咕噜喝完一瓶酒,道:“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女儿,你这种有钱人是不懂生活是何等艰辛的。”
女儿?她竟然有女儿了?
林陨抿了抿嘴,乍一听这话,思维机敏的脑子也惊了惊,他稳下心神,细细品读这句话,却怎么也不觉得像在说笑。
对方给他的感觉是跳脱潇洒自由,他猜测她是一位和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女,没想到她竟然都结婚生子了。
她的女儿难道就是那个感知系异能小孩?
原以为那只是她的妹妹……
林陨垂眉,敛下那股讶异,问道:“你女儿做了精神力等级鉴定了吗?”
“嗝……我女儿?”赖郁已经喝得脸颊嫣红,酒精渐渐袭入脑部,双目迷离,张口答道:“你说小淼?还没呢,家里穷,买不起精神力鉴定仪器。”
完了,好像喝多了。
她劈里啪啦拍了拍脸,意图让自己清醒些,这要是醉得不省人事,可就倒霉了。
虽然何小豆今晚去看医生了,不住校,不用早点回去催眠她,但始终得翻、墙回去。
赖郁只好招呼酒保再来杯醒酒茶。
她趴在桌子上,玩着那只透明的高脚杯,迷迷糊糊的等着茶来。
“把你地址给我。”
“嗯?什么?”赖郁脑袋晕乎乎的,双腿发软,反应也慢了半拍,“给你地址干什么呀?你要来和我一起挑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