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幸也不必说的这样严重,我也是担心姐姐罢了,既如此,我今日便先回去,改日再来找姐姐讨教诗词。”
“讨教诗词便不必了,大小姐向来不喜欢这些吟诗作对的东西,二小姐还是不要拿这些东西来让大小姐烦心的好。”
“好,好。。。。。。。我知道了,这样的错误,自然不会再犯了。。。。。。。”
沈西瑶脚步匆忙地离开了沈西宁的院子。
春幸进了沈西宁的房间,沈西宁笑了笑,拉住她的手,两人虽是主仆,自幼一同长大,情谊非同寻常,刚才在外面那番话,沈西宁自是听见了。
“多谢了。”
“小姐这样可是在责怪春幸?”
沈西宁无奈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自是不是,你这丫头,最是会逗我开心,只是,那四皇子之事,着实让我忧虑,你去探查,可曾发现什么可疑踪迹?”
春幸点了点头。
“那四皇子找了一匹快马,应当是准备出门。我已在那马上撒了夜光粉,待到晚上,他们骑马出行时,地上会出现一道夜光,可随着这夜光走。”
好,既是如此,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晚上。
沈西宁身穿夜行衣,跟着谢兆安的马匹一路出行,却在一个死叉分路上跟丢了人,她躲在暗处,心脏猛跳,只怕自己已中陷阱,她身后那人的呼吸声渐重,沈西宁右手攥紧了匕首,左手把迷药的包装拆开。
等到那人呼吸逼近,只有一步之遥时,沈西宁站起身,手中迷药挥洒出去,那人应声倒地,沈西宁箭步往前,周围却瞬间光亮起来,一群人手中全数拎着灯笼,将这周围的一切照的透亮,把她围了起来。
谢兆安高高的头发束起,黑色长袖的暗纹在灯火下显得耀眼,他闲散地靠在马匹上,脚下时那片荧光,嘴角上扬,脸上带着极致的笑意。
他早就知道!
“沈小姐,这么巧啊?我晚上出来透风,竟然也能在这里遇见沈小姐,难不成沈小姐也是凑巧来透风的?”
沈西宁倒是想点头,只是谢兆安的神情写满了不怀好意,果然,下一秒,他的嗓音响起。
“不过,沈小姐这身装扮看着不像是透风的,倒像是个侠女,不知,是不是我们今日打扰了沈小姐的大事?”
沈西宁冷笑。
“四皇子说笑了,我不过是习惯这身装扮出来透风罢了,只是和四皇子的架势截然相反,没想到四皇子出来透风竟然会带这么多人。”
“嗯嗯,我贵为皇子,今日又刚刚遇刺,便是谨慎些,也不为过,你说,是吧,沈小姐?”
沈西宁能感觉到自己的后槽牙都要被自己咬断了。
这人,必然是她的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