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也是浑身痒得难受,仿佛每一处都不能碰,又好像每一处又想有人安抚。
那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浑身爬动,难受得不行。
“不行,老婆,我受不了了,你来。”
秦琛干脆想躺下。
夏鹿抿了抿嘴,极力压下身体的各种不适。
“阿琛,我们好像不可以。”
秦琛正吻得情动,恨不得一口把夏鹿吞了。
闻言,迷迷糊糊地问,“为什么不可以?”
夏鹿无声轻叹一口气,双手微微用力。
心道,算了,还是先满足他再说吧。
“我今天有些累,我帮你可好?”
闻言,秦琛浑身一颤,连唯一能动的嘴都忘记了行动。
他微微离开一些,低头不可思议地轻喊,“小鹿。”
夏鹿的脸已经红的可以烧起来。
从小到大她都不是一个开放的人,在男女关系上,她几乎是处于空白的水平,这方面的知识,她都是从秦琛这获取。
而秦琛却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唯一与她讨论过的人是李果果,可惜那家伙也是个纸上谈兵的秀才,书看得多,嘴上功夫也厉害。
但她实际上比她更菜,连个初吻都保留着在,真是便宜了盛放那斯。
两个人各怀心思地愣怔了一会。
秦琛回过神来,被欲望浸润的喉咙有些低哑,他单手抚上她的脸颊,心疼地说,
“小鹿,在我面前,你永远都不要勉强自己。如果你累了,我们下次再继续。”
夏鹿摇摇头,暗暗抿了抿嘴角,轻声坚定道,
“不,我今天一定要帮你。等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如果爱一场能表达她对他的爱意,她一定会全力以赴。
可惜她已经怀孕了,感情再浓郁,她也不敢拿孩子的性命去疯狂。
当下唯有先满足他,再给他惊喜,才是最好的安排。
乐极生悲的事情,她不想在他们身上发生。
秦琛自然不知道夏鹿脑袋里的千回百转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