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和秦琛的手从牵上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分开过。
听着会议室里明显不善的议论声,夏鹿有些担心地看向秦琛,并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可秦琛的大手像是焊在她的手上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秦琛的脸色苍白,眉头紧缩,嘴角紧紧抿在一起,明显是在极力地控制着情绪。
除了左手的绑带,他的眉头、额角、嘴角处都挂着伤。
接触到夏鹿担心又心碎的眼神,他扯了扯嘴角,扭头轻声道,“别担心,都是些皮外伤。”
一屋子人,夏鹿即使有千言万语也只得转过头,装作一本正经地正襟危坐。
秦琛嘴角轻抬,又迅速放下。
旁边的议论越来越大声。
“也是,阿琛这些年确实对集团没什么贡献。”
“过去的太子爷即使想要上位还得立功请旨继位呐。”
“我听说,他在m国可是被人圈禁了好几年。”
“那个江家你们听说了吗?”
“什么什么?你难道指的是m国的江家?”
“这世上,华国秦,m国江。除了m国的江家,还有哪一个江家?”
“这又关江家什么事?”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消失的那几年,听说是跟江家的独女在一起。”
“真的假的?”
。。。。。。
秦琛忍无可忍,一个冷冽的眼神刀过去,周围的议论声终于小了很多。
突然,他拉着夏鹿的手猛地站起来,对秦爷爷道,
“爷爷,我头疼,耳朵疼,浑身到处疼。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吧。秦家的家业,你想交给谁就交给谁,反正都是你的徒子徒孙。”
秦琛知道,这些年,秦氏集团明面上是父亲秦孝华当权,实际上,真正有决策权的还是爷爷。
眼下,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抱抱老婆。
这些人实在是太碍眼。
什么狗屁继承权,他秦琛离了秦家也照样能活。
何况他还有一个这么能干的老婆?
他们夫妻联手,哪里都有他们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