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秦琛把夏鹿放到床上,直接欺身上去。
谁知道他忍到现在忍得有多辛苦?
要不是怕夏鹿身体吃不消,他一早就开工了。
夏鹿刚刚的撩拨就是扯断他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行,不行。”夏鹿用手顶着他的胸口不让他得逞。
虽说这栋别墅很大,可家里长辈在,她不仅昏睡到现在不说,还……。。还要就地开荤,莫不是疯了?
薄薄的蚕丝被就是他们寻找快乐的最后一道屏障,一个想扯开,一个死命裹紧,极力不让他得手。
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摆在那,不到两分钟,高下立分。
秦琛的手一触碰到夏鹿的肩头,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秦琛吓得立马住了手,“对……对不起,我只是……”
夏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死命咬着嘴唇。
秦琛叹口气,连着被子,把夏鹿抱进怀里,低哑着说,
“小鹿,我不是想强迫你。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个家里你是女主人,你最大。不管谁来,只要你有事,其他人都得在一旁等着。”
夏鹿的心像是被人猛地一揪,原来秦琛已经懂了她刚刚窘迫和心酸的情绪。
一念至此,她的眼泪宛若开了闸的高位水库,奔腾而下,狂泻不止。
她哭得无声无息,可每一滴泪都像是滴落在秦琛的心尖上。
“不哭不哭,我的心肝。”秦琛低头吻上她的脸颊,把泪水吸吮干净,仿佛只有这样,他发颤的心才能被咸咸的泪水镇静。
夏鹿哭得有些不能自己。
她主要是有种穷人乍富的感觉。
从小到大,没有人照顾过她的感受。
小时候,奶奶一直忙着中药馆的生意,对于她这个寄养的孙女几乎是散养的状态,只要有吃有喝,不磕着碰着就行了。
原本奶奶还寄希望于夏鹿,希望把她培养成中药馆的继承人。
可惜夏鹿志不在此,她连园子的中药材都不感兴趣。
让她去收割一次药材,能把园子折腾的惨不忍睹,面目全非。
渐渐地,奶奶也就彻底对她失去了幻想。
等到夏鹿上了初中,情愫初开,她突然对刘文山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一直追着他后面跑,为他鞍前马后,为他写作业,给他做好吃的。
人生的重心,一切都是围绕着刘文山展开。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成为别人生活的重心。
她抹了抹眼泪,泪眼朦胧地抬头看着秦琛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秦琛宠溺地刮了她一下鼻子,柔声说,“傻瓜,你是我老婆,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