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在床上的事。
“结…束…”林户紧攥着几根发丝,强忍着疼痛,声音低哑地求饶,“好不好?”
林户湿漉漉的眼睛分外迷离、性感。
抽空之余柏梵捏起他的下巴,仔细地回味欣赏,噙着笑学他的语气反问,“结束?”
他额间布满汗珠,发丝上缀着方才未干的水痕,面色绯红地看着恶狠狠又不作罢的柏梵,痛得蹙起眉头,艰难地从鼻腔之中挤出一个“嗯”字。
“不。”柏梵握住他脚踝,贪得无厌地笑着说,“是,继续。”
危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包围几近崩溃的林户。
他无力反抗,嘴唇翕动却难以发声,就连求饶的呜咽都被沉重的喘息所掩盖。
并且这呜咽声非但没有让柏梵停下的迹象,反倒成了他更为疯狂的暗示。
柏梵已经很久没有找回这种快感:像是在海中冲浪,浪板贴着迭起海浪到达至顶峰又陡然落回的刺激,一浪又一浪,彻底飙升他的肾上腺素。
不行。
林户反手摸到滚烫的肌肤,没有思考地用力将指甲嵌进去,攥紧以发泄自己的情绪。
一下又一下,他试图以此唤醒柏梵的同时,缓解自己的酸痛与难受。
近乎一刻钟,似乎终于是起了作用——
身后柏梵开始放缓动作,最终停了下来,然后又搂住他的腰埋头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带着埋怨的语气道,“林户,你是猫吗?把我的皮肤都抓出血了。”
“……”林户没有力气地阖上眼,沉重地呼出一口气。
终于是,结束了。
柏梵倒是没再继续,他眷恋地打量着他的锁骨,没了之前的咬痕现在又是这般白皙勾人,心想着便又忍不住地用他的牙蹭了蹭,没舍得咬。
一番折腾下来已是凌晨两点,柏梵心情极好地躺在床上多看了林户几眼。差不多一刻钟的样子,他才姗姗地把林户抱起,去浴室冲洗身体。
给他冲洗干净,擦拭好抱回床上后,柏梵才最后进浴室冲澡。
腰上的抓痕渗血,温热的水流淌过诱发阵阵刺痛,柏梵努眉“嘶”了一声。
刚才没顾得上看,这会儿在敞亮的卫生间尤为醒目。
乍一看,有点狼狈。
泛红的抓痕杂乱无章地爬布在腰两侧,明显抓破皮的几道还在渗血,与水相融,顺着腰间流到大腿根。
像是残留的情欲。
柏梵意犹未尽地用毛巾擦干水痕及血痕,裹上浴袍趿着拖鞋走到林户床边,居高临下地盯了他半晌,俯身蹲下去摸他那罪魁祸“手”——
难以想象,这一双纤长细嫩的手竟会作出如此暴力的杰作。
柏梵新奇地抚摸着这一双手——关节、指腹、指尖…
生怕遗漏了点什么。
还是头一回,他能对手这般痴迷上瘾。他反复地抚摸,观察——林户的手要比他的小一点。柏梵掌心对掌心,锲而不舍地要探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