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只怕是要逼着这个孩子早早成长了。
“小玲儿,流芳路上那些山匪,你怕吗?”
严从玲不明所以:
“怕,那时候小玲儿都要怕死了,那些家伙那么凶,不过宽儿哥哥给了我勇气,我事后好好想过的,如果再碰到那种事,我肯定会很勇敢。”
这番话说的苏沫心里很受震动。
还有一种莫名的自豪和酸楚。
她宠溺的摸摸严从玲的脑袋:“那一会儿,我们可能还会经历上次的事情,小玲儿如果看情况不对,就赶紧逃跑,听懂了吗?”
主要是疾风鸟探查过了,附近没有什么人家,苏沫也不可能将严从玲放在谁家暂避风头。
如此情况下,还是将严从玲带在身边更安全。
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不会出现什么岔子,万一情况真失控了,也要让严从玲先逃命才好。
严从玲却摇头:“小玲儿不跑,马丰雅姨姨跟小玲儿说过,人固有一死,或比鸟毛轻,或比群山重,小玲儿是不会丢下叔父叔母逃跑的。”
苏沫:额……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已经被活学活用到这个程度了吗?
她心里虽然被个五岁孩子稚嫩的话语填的满是感动,但她依然很认真的告诉严从玲:
“如果你不跑掉,谁来找人救叔父叔母呢?”
严从玲想了想,这才郑重的点头:“小玲儿知道了。”
按照苏沫的指引,严逸很快将牛车赶到了乱葬岗附近。
兴许是大黄牛也察觉出了不正常,刨着蹄子不想上前。
严逸将牛车拴在了树边。
两人带着严从玲再往前深入片刻后,苏沫和严逸对视一眼。
严逸扬声道:“跟了我们一路,也累了,都出来吧。”
“嗷嗷……”有蒙面人一声怪笑,“竟然被你发现了,做我的刀下亡魂你也不亏。”
蒙面人脚步连踏几步,身手矫健的从树下落下。
与此同时,四周不同方位,也有人现出身形。
严从玲本能的抱住苏沫大腿。
突然出现这些人,她紧张,也打心底里害怕。
但她依然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慌张。
(抱歉宝们,因为明天一大早要回老家,今晚来不及双更了,明晚再继续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