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它确实很好奇呢。
“我的兴趣都被勾起来了,你又不说了,憋死我算了。”
疾风鸟抓耳挠腮的。
苏沫也不卖关子了:“昨儿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她碰到点事情,需要帮忙。”
疾风鸟一拍胸脯:“主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老鸟必定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啊。”
绝对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不过对这话的真实性,苏沫抱持怀疑态度。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之前的时候你说你对毛驴那种低等生物,天生血脉压制,那对鸡呢,对鸡也会血脉压制吗?”
疾风鸟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主人,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咱就说这公鸡,我要让它两更打鸣,它都不敢拖到三更。”
“母鸡,我不想让它下蛋,它蛋下一半了,也得给我想办法憋回去。”
苏沫竖起大拇指。
“那就妥了。我需要的时候,你就把村里的公鸡聚集起来打鸣就行。“
苏沫想了,对于村里的状况,他们既然非常迷信,把巫师奉若神明,那她就只能是魔法打败魔法了。
不就是点小把戏吗,她苏沫也会。
又跟疾风鸟沟通了一下细节,苏沫的意识就从空间里退了出来。
……
而在苏沫和疾风鸟沟通的时候。
严从心已经被唐思叫到了一处。
她看起来一脸关切的样子,摸摸严从心的脸,碰碰严从心的手,甚至眼里还泛着泪光。
“好孩子,你受苦了。”
严从心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唐思看起来明显老了一些。
以前,就是眼前这个人,对她百般疼爱,也算是有求必应的。
就算在流放路上,唐思也并没有过多的苛责她。
后来很多次严从心都在回忆曾经的那些无法无天的日子。
似乎无论做错什么,时刻都有人托底。
不过后来,流放路上条件艰苦,严家大房连他们自己都顾不过来,没有余力照顾她也算正常。
只不过当得知自己不是严家孩子的时候,严策对她做那些畜生的事儿,让严从心将严策从头发丝恨到了脚指甲盖。
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女人,她是严策的母亲,她曾经的祖母,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她没有进行任何阻止,却也真心实意对严从心好过。
严从心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