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没一会儿,严逸就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只听到砍的动静,但实际苏沫砍的数量竟然和他一个受伤的人差不多。
他虽然弯腰低头忙活着,很少会看苏沫,可他耳朵听到的动静他都有数。
分明苏沫是砍了那么多下,按照苏沫的力气和镰刀的锋利程度,这种甘蔗轻轻松松一刀一棵才对。
难道是苏沫两刀一个?
不对,他分明听到了甘蔗应声而倒的哗啦声。
他审视的目光看着苏沫的背影。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直起腰,正看到严逸奇奇怪怪的目光,苏沫皱皱眉。
“我去里面砍,你累了你就休息会儿。”老跟在她屁
股后面做什么。
严逸笑笑,没说话。
他目视着苏沫向甘蔗林深处走,直到被遮住视线,严逸忍不住勾起唇角,别看自家娘子身材…嗯…有那么点…额…臃肿。
但她真的可以动若脱兔,行而无声。
那灵动的样子,撞
击在严逸心口。
让他一时差点忘了今夕何夕。
…
另一边,严策咬牙坚持着,他两侧的后槽牙均以被严从宽和王凤拍落。
他陷在泥沼里的身子也快要到枷项。
就在这危机关头,严苛被救了出去。
严从宽立马高声呐喊:“娘,你还怀着身孕呢,你去歇会儿,大伯一直不接棍子,咱们也没办法啊。”
他便扔了棍子,和王凤、王安安、严从玲离开了,去到一边坐下。
原本严家大房的人还想喘口气,一看双脸月中月长如猪,泥沼已经快要没到枷项,众人顿时吓傻了眼。
赶紧继续甩绳子去救。
郑美玉也在高声呐喊:“救我,救救我。”
死亡的恐惧将她攥住,她声音颤
抖,带着哭腔。
她多想这时候有人能伸出一双手,给她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