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山上又出现百十多人,新郎官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多人?兄弟们给我上,今天晚上大哥我洞房花烛夜!山贼们的森白的大刀,把媒婆直接吓晕过去倒头就睡。
双方直接打在一起,他们的刀剑相撞砍出火花,震荡声回荡在这处山道之中。新郎官身手还不错,他快速地移动着身体,躲避着对方几人的攻击,同时,他的眼睛不断地看着花轿这边,他必须保护他的妻子。
他斩杀几人后快速来到花轿边上,一边护着花轿一边寻找着对方老大的位置,他看人群中一个黑衣大汉满脸横肉,站在中间抱着膀子没动过手,这伙山贼的老大应该就是他,新郎官手挽剑花,立即飞身而上发出攻击。
鬼浅挑眉,没想到这新郎官身手还不错,山贼们有几个不长眼的想凑到鬼浅身边,还没走近就被鬼浅射了几个石子击晕,新郎官手中长剑,犹如闪电飞快进攻而出,那个黑衣大汉连续躲避,拔出腰间大刀,与之打斗到一起,双方激战百招而不败。
长剑犹如银蛇来回变幻招式,而黑衣大汉武功不俗,他练的大刀招式也是最直接简单,毫无花哨,就是运用内力一顿蛮砍,新郎官也是武艺不俗,可是一直分心关注花轿那边,不慎一招打空,新郎官左臂瞬间负伤,深可见骨的血口子呼呼冒着血。
山贼人数太多,合力击杀了几个轿夫,几个山贼快速走到花轿前,猥琐的笑着,哈哈,哈我们来验一验新娘子美不美,新娘子在花轿之中,和伴娘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山贼的爪子刚要碰到花轿的轿帘子,一道剑光闪过,那个山贼的手直接飞出老远,血液喷溅而出,山贼那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天际。
那个黑衣大汉和新郎官缠斗,新郎官虽然左臂负伤可也很是难缠,但是出血过多,新郎官已经落入下风,黑衣大汉双瞳惊惧,他刚刚看到了,那带着面具的玄衣男子。
他本来骑在马上距离花轿很远的距离,就在他的弟兄们要碰花轿之时,他犹如鬼魅的身手瞬间出现在花轿之上,出剑之快,不是他们这些山野盗贼,能打得过的存在。
黑衣大汉内心计较后,他一脚将新郎官踢出去,大喊道,兄弟们撤退,妈的没想到,回到中原第一次干活,就遇到硬茬子了,那些山贼也知道,他们今天遇到了硬茬。
全都快速抬着受伤的兄弟们跑了,地上就剩下迎亲队伍的人,鬼浅没有追上去,他已经有了一个很完美的计划,还需要这些山贼配合。
新郎官捂着左臂的伤口,血液一直流着,他走到花轿面前看着站在轿顶的玄衣男子,他直接跪在鬼浅面前,他知道多亏了这位恩人出手,否则他们今日必死无疑,而他的妻子和那些伴娘们下场会更加惨烈。
鬼浅飞身而下稳稳落地,将他扶着坐在地上,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虽然深可见骨,还好骨头并没有断,又把了一下他脉象,只是皮肉伤。
新娘子被伴娘扶出花轿,她早就吓得花容失色,看到新郎官左臂狰狞的伤口,直接扑倒新郎官怀中嘤嘤哭泣,新郎官拍着她后背安抚着她。
很快还存活的人,休整了一会,把堵着路两边出口大石疏通,媒婆被伴娘掐着人中,很快苏醒过来从地上爬起来,她还以为今天死定了。
迎亲队伍没有受伤的人,快速抬着花轿,赶回县内新郎官家中,迎亲队伍回到县老爷的家中时,在门口迎接的县老爷和夫人看到这所剩无几的人,很是震惊他们差点没被吓死。
自家九代单传的独苗苗,差点被山贼害了,恩人,大恩人啊,县老爷夫妻跪地磕头,鬼浅将人扶起,无碍,令公子只是皮外伤。
新郎官虽然受伤了,不过并没有大碍,县老爷安排人到老乌山,将迎亲队伍死掉的人抬回来厚葬,而新郎官涂抹了鬼浅给的外伤药,很快就生龙活虎的,和他新娘子拜堂成亲。
县老爷大摆宴席宴请街坊邻居吃喜酒,鬼浅坐在喜宴主桌,头戴半边面具,气势太强与在座的人都格格不入,完全不是这个小县城里会出现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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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官和新娘子走过来给恩人敬酒,恩人,今日要没有你恐怕我们只能做一对亡命鸳鸯了,请饮下此杯,鬼浅接过酒杯,与一对新人碰杯一饮而尽,鬼浅仿佛闲聊一般。
不知道你们附近山中,有没有新开采的铁矿或者金矿,吃席的百姓们住在这里很多年,附近那座山头上多出来什么,他们都一清二楚。
有,有的,一位老者站起身,这老乌山后面的乌头山上,最近多了两处铁矿,在很隐蔽的山谷里,老朽是采药师,经常出入深山老林,老朽最近撞见过两次了,而且好像还有士兵把守,以前那个地方是没有铁矿的,是最近半个月才出现的。
鬼浅起身对着老者行了一礼,不知可否帮在下,绘出一张大概位置的舆图否,老者笑哈哈的说道,这个当然可以,您可是我们县老爷的大恩人,县老爷是我们的父母官,您是他们全家的大恩人也就是我们的大恩人,老朽马上给公子绘制,老者到县老爷书房快速绘制出一张舆图。
虽然这张舆图绘制的很是简陋,可是鬼浅一眼就看懂了,这张图中铁矿的确切位置,鬼浅在县老爷家中借宿了一宿,第二日一大早就辞别县老爷一家,那新郎官与新娘子,很是不舍恩人居然这么快离去,鬼浅飞身落坐岚途马背之上,双手抱拳,后会有期!轻夹马腹,岚途直接飞出去老远。一人一马犹如一阵风一般潇洒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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