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菊婆婆否定这个答案,施问语提着的一口气呼了出来。
幸好她刚才没有一时冲动选择这个答案。
虽说答案太过简单,但有时候不得不注意出题人在拟题的时候故意下套。
明明答案显而易见但会很容易让人忽略。
看来今天这道题是不存在这种情况了。
要想答题肯定就得往深层次了去想。
迟宴方才被迟昭苏训了一通正在气头上,现今看了这谜题只觉得是故弄玄虚,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
“我看是那妇人念夫心切得了疯病吧,做这种奇怪的梦倒也说的过去。”
迟宴高傲的语调和粗鄙的言辞使菊婆婆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平淡开口道:
“这位姑娘,答错了。”
迟宴拨弄着脑袋上的珠钗满不在乎道:“错就错呗,反正我就随口一说。”
“老身刚开始可是交代了规则的,决定权在那六人手上。”
菊婆婆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迟昭苏的方向,“你用了你兄长的机会,现在他失去这唯一的权利了。”
“你……”
迟宴脸色一变想要起身争论却被迟昭苏一把给按了下去,“别再惹祸了,这不是景国。”
迟昭苏的眼神里是淡淡的警告意味。
就那么一眼,迟宴倒吸了一口冷气迅速规规矩矩的低头坐好。
完了,皇兄生气了。
迟昭苏走到窗边向菊婆婆欠了欠身抱歉道:“舍妹缺少管教,还望海涵。”
菊婆婆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无碍。”
施问语的嘴边是止不住的笑意,她就知道迟宴那张臭嘴总会惹事。
现在迟昭苏的机会没了,她也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友军啊友军。
“哎。”
施问语凑到宋知闲面前问道:“对于这个梦境,你有什么看法。”
宋知闲摇头说:“不知。”
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梦而已,人一辈子会做很多场梦。
梦都是假的虚幻的,解梦的意义何在?
施问语顶了顶腮帮子,看来今晚她的气运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