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脏,我正好用来洗第一遍。”牧温言的声音从幕帘后传来。
宁安卿现在真想直接冲进去把牧温言打一顿,但一想到赤着身子的牧温言,又有些怂:“就该把竹儿叫来一起,看你还敢这么欺负我?”
牧温言一边洗澡一边说:“我哪有欺负你,再说了,竹儿来的话,你还得自已住单间呢。。。。。。”
言外之意是正宫来了我还得让让?
凭啥!萧竹儿再理直气壮还能把本阁主赶出去不成?!
不知不觉间,宁安卿已经在暗自拿自已和竹儿比较起来。
不久,牧温言洗好出来,简单的裹着另一个浴袍走到宁安卿旁边。
“你作甚?”宁安卿瞪了他一眼。
宁安卿刚把头发整干,正要盘头发。
“帮你盘头发啊。”牧温言也不管宁安卿的反应,就上手帮她盘头发。
“你。。。。。。”宁安卿想说哪有清清白白的男子给女子盘发的,但是一想,俩人貌似也不怎么清白了,算了,由他去吧。
“我也会给竹儿她们盘。”牧温言补了一句。
宁安卿先是一酸又是一喜:“哼,还真把我当你媳妇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闭眼舒坦地享受着。
。。。。。。
“刚才我看了下舆图,我最好奇的是你们是怎么做到把皇城里面一部分舆图也摸得这么清楚的?”牧温言说道。
宁安卿在窗边放了会哨:“曾经我们在皇城里也是有暗哨的,一方面是他们送出来的情报,或者是有人被捕入狱后越狱逃出来,我们也会花钱收买他的情报和出逃路线。”宁安卿对牧温言没有丝毫隐瞒。
“明虎街和皇城有水渠相连,当初花灯爆炸的事情二彪和刘子和我说是咱们做的,现在看来恐怕不只是鸣剑阁在动手,当初估计也有皇城里的人在做,当时爆炸威力太大了,我后来和二彪说过此事,二彪说的是可能灯楼坍塌引发的更大规模的爆炸。”
牧温言越回想越觉得蹊跷。
明明二彪说只是放了一点引起骚乱的火药,根本不至于把灯楼炸成废墟,灯楼本身结构也不会这么脆弱,这可是工匠涉及九族的事儿。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暗中加大了炸药量,而且这个人清楚鸣剑阁会对灯楼动手脚,所以借此机会掩人耳目。
宁安卿是阁主,对这个事情了解不是特别深。
“按照我们的行事风格,不会把灯楼彻底炸毁,这件事当初因为没引起大规模伤亡,所以也没和我通报。。。。。。”宁安卿也回忆起来。
“因为我当初就在灯楼里,阴差阳错扔出的烟丸驱散了人群,还无意之中救了当时出来赏灯的灵晞。。。。。。”
说到这里,牧温言突然停下了话头。
灵晞当时在现场,刚好赶上大爆炸,许家树敌颇多,真的只是巧合吗?
宁安卿听到这儿,也意识到大爆炸和许灵晞之间存在什么联系。。。。。。
“皇城里恐怕真的不太安宁,之前咱们猜测接走破千州的人,或许真的就在皇城。”牧温言凝神道。